酋長垂下了雙手,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還能看見的,只有鼬那雙清冷的眼睛。
“爸爸。。。”
一滴眼淚落在他手背上,幾乎燙傷了他。在這空間裡,他也是有實感的!
人生中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於是他乾脆放開了酋長。再怎麼囂張霸道,她也不過是個渴求父親保護的小姑娘罷了。
凜恨不得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氣,活著的感覺真好!只要大黑貓動搖了,她就贏定了。
“努力這東西,也許很多年都杳無音信,但是隻要你堅持下去就一定會開花結果的,就好比是想當初你和止水哥為了家族而奔走。那畫面一直印在我心裡忘不掉,村裡的許多人也都忘不掉!大家記在心裡,只是不方便說出來而已!”
酋長從地上爬起來,眼神無比堅定。“我一直覺得這世界很冷,每一個地方都寒風刺骨,我甚至找不到可以取暖的地方。可是隻要我們的心不結冰,艱難險阻只會成為另一種形式的饋贈!我的心和我的血還都是熱的,你的呢?”
大黑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挺直了腰桿說盡豪言壯語的模樣,和她在小公園裡毆打熊本的模樣重疊了起來。到底哪一個才是她?
他不說話,凜只能繼續。“回不去的地方是故鄉,到不了的地方叫遠方,多少人就這樣一輩子在路上。”
“但是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和佐助流離失所的!就因為我是掰不彎折不斷的神田凜!跟我聯手吧,不老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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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如此執著於佐助?”對方終於開了口。
酋長卻是輕鬆的笑了,看上去像是放下了某種重擔似的。“脫去了所有的標籤,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人罷了。而人,是抵抗不了寂寞的。”
“有些人跟我講夢想,有些人跟我談集體,還有些人提醒我別忘了村子給的恩惠。只有佐助一個人願意跟我談感情。”
“想要一個人拿他的一切給我當擋箭牌,想要一個人無條件的向著我,想要一個人緊緊的粘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狹隘?覺得我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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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你記住了,決定我們一生的不是能力,而是選擇。現在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要不要抓住呢?”
白帶魚海妖開始唱起了誘惑人心的歌謠,“第一種選擇是按你的計劃行事。佐助被你耍到吐血,被仇人看熱鬧,之後他會殺死你,變成一個可憐蟲而不是大英雄。”
“第二種選擇是,跟我聯手,扭轉命運。我發誓絕不傷害木葉村民,也會盡量引導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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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蔭下,黑髮的少年和同樣黑髮的少女相對而立。溼冷的空氣貼著兩人的後背刮過,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
少女從手上摘下一枚不起眼的小戒指(+4%忍術抗性),然後她說了假話。“這戒指是佐助送給我的,我一直當成寶貝一樣戴在手上。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了,就當做是籤合同吧。我保證絕不違背誓言。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高個子少年從刃具包裡拿出一個木製的手裡劍,這是他弟弟小時候最常玩兒的東西。
女孩兒,也就是酋長,收下東西說道,“要活下去啊,你要是死了很多事兒都會變得棘手的。到時候就算是我,恐怕也很難說服佐助了。”
說完後她就隱沒在土壤裡跑掉了。
等鬼鮫跨越層層障礙趕來的時候,只見土地上有一處明顯被火燒過的痕跡。
“那個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