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豈知此時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又來了!我不由自主地朝冰棺的方向飄過去。
那男人極怒,‘在我面前你還要執意如此,莫怪世人都說你是妖女,也莫怪你落得如此下場!’
他使出一柄鐵錘朝我砸過來叫道,‘我便是毀了,也不會叫你得懲!’
我正以為我命將休,誰知,一樣碧色的兜子憑空出現,將那錘子攔了一攔,我此時已被拉到冰棺底座,知道逃是逃不過的,趕緊先躲一躲才好。
此時正好底座下有一道小指粗的小洞。我情急之下,也不知怎麼回事,那麼小的一個洞,竟鑽了進去。”
“後來呢?”穆武突然停下,於錦忍不住催問道。
“後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你們就來了,把我放了出來,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啊?這麼簡單?”於錦不信,再一想到他特殊的體質,估計接下來的事可能事涉他的機緣,倒真不好問得過深,只好作罷。
但她總是不甘心,便又問道:“你藏在那洞裡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再去過?”
穆武這次答得很爽快:“他又去過一次。”
“那是什麼時候?他們又講過什麼?”於錦連忙問道。
穆武回憶道:“大概就在你們去之前不久,他這次很平靜:‘你太過倡狂了,門裡已經有人注意此事。’
而那個女人竟然能說話了:‘那便如何,這等小宗門,不過土泥般存在,我隨意一個陣法,便可叫他們消失無蹤。’
男人冷笑一聲:‘你還以為你是仙琴宗高高在上,法可通神的玉衡仙子嗎?’
那女子卻和緩道:‘好啦,兒子,只需要再有一百人,我便可脫困,也好帶你早日離開此地。這些年,孃親都沒有好好照料過你,致使你現在還在築基大圓滿,不得進階,真是愧得很。’
那男人卻道:‘幸好你這些年被困在這裡,叫我安生過了不少年。’
那女人沒有作聲,男人等了一等,甩袖而去:‘你好自為知,出了事我可不會管你。’
到他走了後,那女人才嘆道:‘你哪裡知道這裡的好處,可恨我現在不能動彈,否則,挖下這等寶山,晉階返虛指日可待’。”。
想不到這邪氣古怪的玉衡子竟是浯洲東部大宗門仙琴宗的人,聽說仙琴宗是音攻大宗,平日裡自詡為正道領袖,怎麼會出這麼個吸食人魂魄的弟子?一看還走的邪修路子。
從那個殘破的空間來看,玉衡子說不定還是名合體期大修士。
合體期修士是名邪修,在哪都不是件小事,也不知是三山五湖太過與世隔絕,還是這訊息壓根沒傳出來。反正於錦來了那麼久,修真界的八卦軼事也聽了不少,卻從沒聽到過玉衡子此人。
從剛剛的對話中,看來虛御是受了他孃的牽連,才不得不在這個山野小派隱姓埋名。有個行事不忌的娘,也真是前生不修,倒黴透頂了。
於錦感嘆一時,便放下了。
畢竟與虛御不熟,且原身的死說不定還跟他有關係,想到這裡,更覺索然無味。
不過,倒有件事要好好叮囑穆武:“你逃出的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是我浯洲第一大宗門平雲宗和御獸宗的秘地,你自己好生想想洩漏出去的麻煩。”
穆武十分上道:“多謝真人提醒,真人請放心,穆武現在一心只想提高修為,至於我是怎麼死的,死後又發生了什麼,通通已經忘了,便是師父來問,我也不知道。”
大允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等穆武一飄出門外,忙領著自己新鮮出爐的得意弟子回山去了。那閃離的速度十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為了躲某人的逼債。
剛剛得知一件不小的秘辛,於錦精神頭健旺得很,她想起自一開始就吐血吐昏過去的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