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的預感。
溫珩煦臉上神情一滯。
“那是罪臣家女眷。”
“為什麼會隨軍啊?”
“充為軍妓。”
她的心裡還是很震撼的,在書上看過這個詞眼,這就是軍妓麼?她眼睜睜地看到了活生生的軍妓。
人生來是平等的嗎?
命運是公平的嗎?
都是女子,有些受人愛護養尊處優,有些卻被人欺辱命如浮萍。
她不禁感到悲哀,一著不慎,也許,這些人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溫珩煦啊,我到底還是離不了你。她心嘆。
“為什麼要這樣做?對那些女眷不是很不公平嗎?”她直覺不該問,但是還是忍不住。
“本朝律法規定,前朝不也一樣。”
“又是律法,律法不都是人制定的。這樣的律法讓她們怎麼活?”
“好人家的姑娘誰願意當軍妓?沒有軍妓,軍中那麼多兵卒何處發洩?不能總讓他們憋著吧?再說,這個也是對她們生活的一種照顧。沒有滿門抄斬已是大幸,罪臣女眷怎麼可能還和正常人家一樣生活?”
“那你呢?你會不會也——”
“你不信我嗎?長歌,我溫珩煦這一輩子都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哼。”
“我說到做到。”
“那我怎麼看見溪寧縣主看了你好幾眼。”
“眼睛長她身上我怎麼管得住?好,她只不過是看我這麼一副皮囊罷了,你要是願意,就用這簪子毀了我容好了,肯定沒有誰再看我,只你一個看我好不好?”他正欲抽出玉簪,被她止住。
“不要,你若變醜了,我就不看你了。”不要傷害自己啊,溫珩煦!
“看我,長歌,看我,我保證以後所有的女子都在我一臂之外!”
“那我呢?”
“除了你。”
“我相信你。”從一開始,她便沒有懷疑他,只是一時興起,無理取鬧,樂此不疲。
“所以我是純潔的,長歌不要嫌棄我(範 儯���
“(��々‘゛)這是什麼節奏。”
“你上次說過的,我不是爛黃瓜,不信你檢查()”
“我信…_…||”
“……這裡沒人——什麼,你信,你真的信我了!”
“嗯,你是擁有純潔鮮嫩黃瓜的人,所以不要和那些藏汙納垢腌臢齷齪的歪曲老黃瓜混在一起哈。”
“嗯,放心。要不要——”
“趕緊回去,不能拉下——”再說下去就進入18x了好麼。
可她心裡還是橫亙著一根刺,那些女子的悲慘悽苦,她們為什麼不抗爭不逃離?
她和他,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兩個人交流很重要啊。
溫珩煦看她似乎有些情緒低落。便從袖裡掏出一包酥糖。
“來,長歌,這裡還有一些糖,明天入了山路,怕是好些日子不能得到了。”
“唉,要是有隨身空間那就好了。”酥糖甜絲絲的,她的心情也隨之轉好。怕什麼,有他在,一定不會有那麼悲慘的一天的,“你也嚐嚐吧?”
溫珩煦就著她的手慢慢嘗著,眼睛只盯著她,眼裡掩蓋不住的溫柔和笑意,直到她有些不自在。
“看什麼?沒見過啊!”
“是沒見過,沒見過這麼漂亮賢惠的美人。”
“跟誰學的油腔滑調油嘴滑舌啊!”她的臉紅了。
“長歌能分糖給我吃,很感動。”她一般不都是一掃而光麼。
“……這本來,就是,你給的糖嘛——”她的眼睛有些溼潤,心裡酸酸甜甜的,溫珩煦給她太多太多了,她一直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