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鬱悶,她又被這古人鄙視了。
“不是不好看,可能確實是沒有音樂的關係,看起來有點像中邪了。”很委婉的表達自己的看法,惹得嶽楚人瞪眼。
忍住笑不再說,豐延蒼其實沒說,舞蹈不怎麼樣,但是腿還是很好看的。
“你眼光那麼高,不如你給我跳一個?”挑眉,嶽楚人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嫌疑。
慢慢的搖頭,豐延蒼輕笑的伸手,“過來。”
雖還是生氣的模樣,不過卻是聽話的起身走了過去。
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拽向自己,嶽楚人身子一轉坐在他腿上,人肉的座椅自是比其他都要舒坦,調整了一個最舒坦的姿勢,嶽楚人很是安逸的模樣。
“是不是覺得無聊了?但為了你的安全,忍一忍吧。”圈著她的腰,豐延蒼溫聲的說著。那聲音恍若從視窗吹進來的輕柔的風,使得嶽楚人不禁眯眼。
“倒不是無聊到要瘋掉,只是一想到隨時有人來抓我,感覺憋悶而已。”更多的是不服氣,該是別人躲著她才對,她何時躲過別人?
“那群人身份成謎,無論密衛還是金雕都跟丟了,如此就更要小心才行。儘管這是皇城,天子腳下,但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如履平地一般。”有些話豐延蒼沒說,這個世界上如同那樣的高手屈指可數。但他們卻能一次出現十多人,其背後的勢力可見一斑。
“所以,咱們只能躲在自己的小窩裡了。”抬起沒受傷的右手以食指挑著他的下頜,調戲一般的歪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鼻息之間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很。
任她挑逗,豐延蒼笑容依舊,漂亮的鳳眸凝聚萬千,幽深不可測。
閻靳帶著閻字軍親兵返回了北方邊關,走的那天嶽楚人知道,不過卻是沒法兒相送。
細數這段時間,閻靳帶著她遊走在各種危險之中,護國寺又一直護她周全,對於閻靳,嶽楚人是滿心欣賞與感謝的。
這世上,閻靳獨一無二,再也找不出一個如同他一樣的人了。
來到這世界,能交到閻靳這樣的朋友,嶽楚人心生幾分幸運之感。細數她認識的所有人,包括豐延蒼與她自己在內,無一人的人品能及得上他。
她的手臂完全好了,夏季最炎熱的時候也到了。雖然距離護國寺遇刺才過去七天,但卻感覺過去了許久。整日在府中,不止是她自己,感覺別人好似也頭頂長了蘑菇。
然而,就在這無聊的時候,宮裡有好訊息傳來,閻蘇懷孕了。
太醫院的太醫診斷過了,確實有喜了。不論宮裡還是個個豐延紹黨派的朝臣都相當高興。有了子嗣,那麼豐兆天退位就指日可待了。
訊息傳到了勤王府,叮噹都很是高興,嶽楚人卻很淡定,不過透過那臉上的笑能看得出,她也是高興的。
“王妃,你說太子妃這一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相信所有人都在盼著是男孩兒。
“現在還斷定不出,三個月後吧。三個月後,就能知道了。”現在還是一坨肉,根本看不出男女來。
叮噹抿嘴笑,一邊道:“別看王妃沒有生過寶寶,但懂得比生個七八個孩子的夫人還要有經驗。”
“你這丫頭,越來越會說欠揍的話了。”斜睨叮噹一眼,嶽楚人假意輕叱,叮噹也完全習慣了,對她的輕叱不痛不癢。
倆人在豐延蒼的書房外間說話,內間豐延蒼正在批摺子,她們倆人說的話不可避免的傳進了他的耳朵。幾不可微的皺了皺眉頭,提起生孩子的話題,他不禁的有些不悅,因為很多人都在私下議論他不能人道。
他不止一次的被冤枉,而且愈發的離譜。儘管他可以無視,但是無論如何還是有些在乎的。
“你去藥房把那放在藥櫃裡的一個蘋果形的瓷瓶拿來,那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