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發生過爭鬥或是衝撞,待得大軍發現他們時,他們就已經死了。
這些訊息傳到大燕來,自是惹得一些朝臣對東疆心生畏懼。大燕沒做過這些事,那肯定就是東疆做呀,一直都不知道,東疆還有這等本事呢。
嶽楚人心知肚明,卻是一時也沒得解決之法。也幸好死是北疆軍隊,若換做大燕,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水榭裡清風陣陣,圓形人工湖水波粼粼,顏色鮮豔魚兒湖中游來游去優哉遊哉。
坐圍欄上,嶽楚人靠著身後欄杆看著湖裡魚兒面色淡然。坐這兒幾乎一個上午了,她腦子一刻沒休息,無數種抵禦方式由腦海中一一閃過,但依據她理論以及經驗來說,會死很慘。
長呼口氣,嶽楚人微微眯起眼睛,眉目間隱隱閃過一絲無力。她從未想過會遇到此等勁敵,且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倒是像極了那時不認識裴襲夜,總想著何時會見上一面情形。不過不同是,她那時對北王這個人充滿了好奇,而現,她對那個人不好奇,長什麼人模狗樣都無所謂,只要能夠見面那個時候弄死他/她就功德圓滿了。
“王妃。”一道聲音打斷了她思路,轉過頭,一襲普通白色長衫戚建站水榭外,正等候她傳喚。
“進來吧。”戚建已經回來五天了,代替了豐延星繼續那個荒廢宮殿裡研究陰蠱,雖他比豐延星經驗豐富,也成功做出了嶽楚人要求陰蠱,但怨氣不強烈,效果也就差強人意了。
戚建走進水榭,距離嶽楚人一米之外地方停下,“王妃,金錢蠱已經完成了,您是否還需要試試效果?”金錢蠱,顧名思義,外形就是一枚閃閃發光金幣。但若是誰碰了一下,後果不堪設想。
“不用了,把金錢蠱都掛到宮裡樹木樹冠上,告誡宮裡所有人,不許碰。”搖搖頭,嶽楚人語氣淡然。這金錢蠱是專門防備空襲亡靈飛禽。上一次是擁有石頭心臟烏鴉,幸好它們只是探路,並沒有攻擊人。若再來攻擊人飛禽,只要飛到這皇宮上空,會數被那金錢蠱迷亂了視線。金錢蠱對付它們貌似也只有擾亂視線效果了,它們屬於亡靈,毒蠱對它們沒用。
“是。”戚建拱手低頭,他臉色也隱隱有些蒼白髮青,整日浸淫陰蠱當中,誰氣色都不會好。
“唉,雖是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但現還真就得打落牙齒和血吞。”站起身,寬鬆長裙質地如水,順滑幾乎不用摸就能感覺到觸感是怎樣舒服。
“北王尚且連連後退躲避,何況我們?再說,現今大燕與東疆表面上依舊是友好邦鄰,管都私下做小動作,但那畢竟是私下。誰也不能先捅破那一層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戚建沉聲一字一句道,句句說都是嶽楚人心聲。
“說得對。我現想知道裴襲夜吃虧是不是比傳說中還要多,畢竟咱們打探來訊息也只是片面。不過我想,便是東疆激怒了他,他也不會再沒腦子動手了,看來這一時半會兒,天下要安寧了呢。”慢步水榭裡走動,嶽楚人輕聲說著。
“若真是安寧下來,那也是暴風雨之前寧靜。”戚建眸色深沉,這一切他看得透徹。奈何他失了一身武功,現今也只能躲那高牆之後了。
“我也只需要這暴風雨之前寧靜。從沒吃過啞巴虧,當真窩囊。”思及此,嶽楚人眸光如刀。若不是因為肚子裡這個小東西,想必這個時候她早就去會會東疆那個高手了。
“忍得一時,王妃無需生氣。無論如何,大燕兵強馬壯,斷不會一夜之間被攻破防守。您身子重要,要多多保重。”雖如此說,戚建心裡也是沒底。這毒蠱一門太過詭異,嶽楚人尚且能折騰一方亂了陣腳,何況東疆那使得嶽楚人和裴襲夜都連連忍氣吞聲角色?
“便是身體重要,也不能整日什麼都不做。戚建,你一會兒派人去王府將戚峰叫來,有些事只能交給他做,他跟了我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