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說道:“沒問題,既然是兄弟你需要,我當然會給你備足????你儘管拿去????”
“那我先謝過了,島津義弘殿下吩咐過了,軍糧錢一分也不能少給????說是將來日久天長??????說不定還要再打交道,不能對商戶們做不義之事。”
“哦?”杜飛一聽此言心裡暗忖道:這個島津義弘,卻也是個工於心計之輩!此言有兩個意思,一是說明自己照價付糧款,絕對損害此間商戶們的利益,二是有一絲淡淡的脅迫,潛臺詞就是:敢宰我對我做不義之事,以後若是島津家掌權有你好看的!
僅憑這句話杜飛就明白,此人必定是極難對付角色。如果是他作為攻城方主將的話,看起來人劼城今日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瞧你說的話!既然是兄弟你需要的??????我好意思收錢嗎?再說吧!你要多少糧草儘管拿去!別再跟我提錢!”杜飛一句話說得東鄉重位心裡熱乎乎的,恨不得跟他割頭換頸一般:“兄弟!你太夠意思了!我決定,今日一戰之後仿效中土三國時的桃園三結義,跟你結拜為兄弟!”
“好!一言為定!能跟賢弟這樣的豪士結拜,是在下的榮幸!”杜飛端起一杯滿滿酒說道:“雖然我們現在不是同一陣營,但是我們的兄弟之情永遠不會磨滅!幹了!”
東鄉重位熱血沸騰的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喝完後便起身說道:“酒今天先喝到這裡,請待小弟我得勝歸來!”說完東鄉重位風風火火的帶著手下快步離去。
“理事大人,真的要把糧草無償給他們用嗎?”一個米店老闆似乎有點不捨。
“你放心,他們拿多少我會照價錢補給你,但是要記住!不要短斤少兩以次充好哦!”杜飛厲顏正色的對他說道。
“嘿嘿,那是自然。”那個臉圓圓的米店老闆點頭哈腰地說道:“理事大人的朋友,我怎麼敢玩那種花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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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正在悠閒的清理被燒燬城門的相良家士兵突然發現了捲土重來的島津軍,都嚇得一股腦兒逃進了二丸的石牆後面。
島津義弘指揮士兵將人劼城嚴嚴實實的圍了起來,他掏出望遠鏡站在高處眺望城內,只見相良家計程車兵在經歷了短暫的慌亂之後漸漸的冷靜下來,開始在哨塔中探頭探腦的向外面的島津軍射擊。
他轉過頭來問身邊的副將:“攻城器械架設好沒有?”
“已經好了,隨時可以攻擊!”
“對準那道石牆,立刻攻擊!將它徹底擊垮!”島津義弘大聲號令下去!
只見傳令兵轉過身去揮動自己手中的帶著家徽的旗幟。不遠處的小林看到旗令,立刻命令手下計程車兵將投石機對準二丸的石牆,一聲令下之後十幾架投石機猛的向石牆彈射出巨大的石塊!
堅固的石牆頓時被巨石砸的微微震動,但是其緻密的內部結構使得它並沒有崩塌。裡面的弓箭手被稍稍的震懾一下之後又探出了頭,把衝上來的島津士兵們一陣毒箭射退!也許有人會奇怪,為什麼剛才島津軍還能勇往直前的衝破箭雨攻到二丸下,現在卻是不能。
原因很簡單,因為剛才士兵們都不知道,相良家使用的是毒箭!所以才無所顧忌奮勇當先。一旦大家都知道自己被射中之後就會中毒;很可能必死無疑,誰還會有膽量往前衝那?
“來人!把我準備好的陣盾分發給士兵!”島津義弘見二丸的城防如此堅固也感到有些意外,於是一咬牙把他珍藏的軍備用上了。這些陣盾可都是他花費了好大一筆錢打造的,一般的小規模合戰他是絕對捨不得用的,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破費了。
哨樓上的相良弓箭手發現自己的弓箭壓根不起作用了。因為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