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計了,你沒看到戒真師兄那麼高的修為,都死了嗎?依我看,他這個蠱蟲定是行動不便,所以才用言語激我們過去。”
終於有一個明事理的了,常震心裡忍不住要對這個和尚說聲謝謝。然而此時他臉上的神情卻變得很驚慌,並用微微發顫的語氣道:“你……你才行動不便,有種你就站住,受我獨角仙一記雷擊!”
“哼,傻子會受你那蠱蟲的雷擊。”另一個和尚瞪著常震,並囑咐同伴道:“我們千萬別靠近他。”
戒語這時十分激動地道:“那個人不是說孫家一共只有三名築基期修為的傢伙,且層次都不高。玉京城內其它築基期高手也不過七名,同樣是剛進築基期,並且不會出力。我們只要來八人,就足以萬無一失,可這蟲子這又是怎麼回事?戒真師兄他……他……他怎麼就這麼死了!”
“戒語,不要多說!”另一個年紀大的和尚吼道,“我們不要靠近他和那隻怪蟲,用遠端法術殺了他!”
“遠端法術嗎?”常震皺了下眉。築基期修士的攻擊範圍,遠不是他這種練氣期可比的。他手一翻,拿出了一張遁符,然後大笑道:“嘿嘿,有膽量,看我們誰先殺得了誰!”
說完他催使遁符,抱著獨角仙一閃,竟遁向了一個和尚所站的地方!
那個和尚大驚,剛剛戒真慘死,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隻獨角蠱蟲古怪得很,他可不想靠近。誰知道常震竟帶著這個獨角仙遁過來了!
唰!那個和尚也立即催運遁術,逃向了另一個和尚所在的方向,遠遠的避開了常震。
“逃了就好。”常震心道。就算是使用遁符,他能遁的距離還是很有限。如果用來逃跑,只會被這些築基期修士追上擊殺,所以他只能狐假虎威,仗著這個不能用了的獨角仙,嚇唬敵人。
剛才戒真死的太慘,而這人在和尚們中間威望又太高,所以每個和尚心裡都蒙了一層陰影。看到常震帶著獨角仙遁來,他們豈有不退之理?
這時另一個和尚說道:“他的蠱蟲既然只能發十擊,我們就先吸引他發出十擊,然後再一舉將他殺了。”
其它六個和尚同時用看白痴一樣的表情看著他:“你去引嗎?你確認你躲得過?而且敵人的話你也信,你以為真的只有十擊?”
這個和尚立即蔫了,另一個老和尚道:“我們還是用遠端法術轟他吧!”
這個和尚隨手一指,一座小山大小的石塊便向常震砸來。常震無奈,只得再拿出一張遁符,勉強躲過。
“轟!”那座小山沒砸到常震反倒把天壇砸倒了一半。
常震剛剛遁到新地方,又是一片火雨降下,他只得再遁。
遠端法術雖然比較易躲,不過對方都是築基期修士,常震只是練氣期,雙方的實力差距仍不可彌補。
常震用了數次遁符,終於有次躲之不及,中了敵人的攻擊。這次是數個銅柱迎頭砸下,他被一根水桶粗的銅柱貫穿了前胸,整個胸膛都變成了一個大窟窿。
“死了!”望著胸口成了一個空洞的常震,一個和尚下了斷語。
“戒真師兄!”眼見敵人死了,那個叫戒語的人看著戒真的乾屍哭了起來。
“我們快走,師叔堅持不了多久,一會兒血靈大陣就會恢復了。”另一個和尚喊道。
於是幾個和尚抬著戒真的屍體,飛一般的離去。這些和尚本想趁著孫家實力不濟,乘虛而入,殺掉靈玉國的皇帝,滅滅化蠱宗的威風。可是在行刺過程中修為精深的戒真死了,意味著他們就算殺掉對方的皇帝也虧本了。此時抬著戒真的屍體逃走,每個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
玉京城外,寂禪寺結丹期大長老玄滿大師正拿著本命法寶對抗著血靈大陣。他的額角不斷流汗,顯然對抗大陣十分吃力。正是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