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仔仔細細,佈下隔絕大陣。”
徐子青微訝:“隔絕大陣?可是要將那些月族天君困住?”
知命天女又頷首:“正是。”
早先不知月族天君所在,投鼠忌器,唯恐他們突然出手,將仙界打得滿目蒼夷,對仙界大有不利,更怕他們大開殺戒,讓仙界眾仙,遭受浩劫。
但現下眾天君得知月族所在,又可以遮蔽天機,就可以趁那些月族煉製箭矢之際,先將他們所在之地,利用大陣,隔絕在仙界少數之地。
既然連下界都有鎖天大陣,在仙界又怎會沒有?
集合無數仙人之力,用種種至寶拿來佈置,雖是繁瑣了些,卻終究能鎖天鎖地,將戰事集中在這一處所在。
對不起各位我今天肚子吃壞了……搞得這麼慢。
但是今天是全勤的最後一天,我實在不想就這麼給切掉咳,於是下面的兩千多字是重複的,1點之前我會補回來啦……希望大家諒解。
下個月我就再不用管全勤了啦啦啦啦啦~~~~~~~~~~
默默蹲下……
眼前有一面鏡子,兩米多高,一米多寬,是用一整塊晶石雕刻而成,晶瑩剔透,潔淨無瑕……等等,這描述是不是有點眼熟?
算了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鏡子裡倒映出來的人影,也依舊是纖毫畢現,連一根頭髮絲兒,都照得清清楚楚。
那不點而翠的眉……
那不染而朱的唇……
那雪白的膚色……
那如潑墨般的長髮……
那……那一馬平川的胸膛束緊的小腰兒和花花綠綠的大長裙……
尼瑪鏡子裡的娘炮是誰啊!
子車書白麵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絕·不知男女·色,陷入了一種蛋蛋的憂慮中。
他到底是應該慶幸上面該沒有的依舊沒有下面該有的依然有呢,還是該為自個兒又換了一具殼子而大呼三聲“我好倒黴”呢?
——讓咱們把事情回溯一下。
作為一個已經適應了新名字的、擔負著城主的身份跟他家差點兒血祭全世界的死變態在靈武大陸老夫老夫過了幾千年的死宅,在整塊兒大陸已經玩遍的時候,陷入了百無聊賴的倦怠期。
而作為除了人格以外樣樣完美的另一半,已經在現代進修過的亓官銳提議可以一起去其他世界度度蜜月,也提升生活的愉悅感以及重溫戀愛的新鮮感。
子車書白表示:準了。
接下來的事情顯而易見。
在幾千年裡同樣提升到武尊級別的子車書白跟著亓官銳一起破碎了虛空,這本來應該是很簡單的事兒,可不知為什麼子車書白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而醒來之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附帶的,就是死變態的失蹤訊息。
是的,房間裡就他一個人,不僅他的殼子不在了,亓官銳也不在了。
#這真是個悲桑的故事#
言歸正傳,子車書白本來想著既來之則安之吧,等搞明白情況再去想想怎麼跟死變態會合,就順便去照了個鏡子,可他萬萬沒想到,鏡子裡出現的,居然是個穿著女裝而且馬上就要給自己糊兩個團團在胸口上的異裝癖啊!
一瞬間,子車書白覺得腦子炸了。
再然後,這殼子的記憶,也都爭先恐後地湧了上來。
一分鐘後。
子車書白扶額。
瑪蛋這事兒不能好了,特麼的又穿書了啊!
他默默地想著:哥真傻,真的,哥單知道自個是穿越了,誰想到穿的是衛良那廝的成名大作呢?尼瑪除了他以外,哪個種馬大神會在自家文裡搞個偽娘出來啊!
這具殼子的身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