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的言語勸誡的理由,他下身衣褲也消失了。他面紅耳赤,或者說今天臉就沒有呈現過正常的顏色。感受著他家妻主一手輕輕逗弄著那羞恥的物件,另一手已探到後面,半是強迫地要他吞了她的手指。那裡很緊很澀,他覺出疼,卻決不會忤逆她的意思,只喘著氣,張了腿,只求能讓她進的更容易一點,不一會兒,他就感受到了身後的洞口給他帶來的異樣……
女孩見他動了情,自己也真的把持不住了,終於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心中的膽怯,憑著身處現代時發達的網路所帶來的經驗(……),輕輕俯身,壓了上去。
疼!怎麼這麼疼!女孩咬唇,抬眼看向男子,卻發現他的臉色也是不太好看的。合著這個世界連處子血都是男人流的?男子輕喘口氣,嚥下疼痛,其實對他來說,也不是很痛,只是那地方從未痛過,實在是不太適應。抬頭想看看他是否讓妻主舒服了,卻見著黎風一臉痛苦的隱忍,她怎麼……不是說,女子喜歡這個嗎?他是太醜了,讓她如此厭惡嗎?二十年來根深蒂固的自卑讓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可是,不會的……
他記得,在她慢慢地開始與他親熱時,他是不允的。他不想她捏他的臀,那裡那麼硬,那麼難看,毫無男子應有的白皙綿軟。他亦不想讓他蹭他的胸口,他的背,他生得虎背熊腰,所以他那樣擔心,擔心她與他近距離的接觸後,會日益正視到他的醜陋,會,日益的,厭惡他。可是她不是這樣說的,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察覺到了他的擔憂,但是她告訴他,她喜歡他,身上,特別是腹上明顯的肌肉也好,全然不似男子的高大身軀也好,她都喜歡。他也不知是為什麼,他那時,看著女孩比午後的陽光還有奪目溫暖的笑顏時,竟信了,信他會喜歡這樣難看的自己的身子。他總是這樣不由自主地就相信她……
他漸漸心安,平復了難言的擔憂,又想到,莫是他服侍的不好?他心一慌,就是這樣吧!想他活到二十,卻從未有人教過他應當如何侍奉妻主,更何況床弟之事?唯恐黎風厭惡他不會服侍,他剛想保證他一定會好好學,下次一定可以做的很好,卻見得她眉頭也漸漸鎖緊,他心中一凌,思維猛然變得簡單起來!她,她是不是,在疼?可是,女子的第一次,怎麼會疼呢?他不知她疼在哪,滿心擔憂,想碰他又不敢,一時茫然地不知所措,自己身上的痛苦早就拋到腦後。
“疼,疼?”他結結巴巴問,見她隱忍,心痛得無以言復。抬眼見得男子的關切,她忍了忍,擔心自己不同於這裡女人的身體構造嚇到他,也不說話,只輕輕律動起來。“嗯……”黎書哪裡受到過這麼大的刺激,只覺□更甚,幾近把持不住,卻強忍著觀察她的反應,他確定她是痛,可痛在哪?怎麼痛的?莫,莫不是,他忽然想到,莫不是他生的高大,就連那物件都……所以,是他讓她疼了?他如此一猜想,馬上心焦起來,也顧不得身體的渴望難耐,抽身便想要退出去,卻被女孩詫異地制止:“別動……怎麼了?”“我……”男子滿懷愧疚,“我用嘴,好不好……聽說……嗯……很舒服……”見著女孩又詫異挑眉,男子解釋道:“對不起……弄疼你了……我……”黎風見著他如此小心,有或者說,簡直就是一種討好,心中莫名一堵,也不答話,忍了痛楚……
很快,痛就被應有的感受掩蓋……
分~!分~!分~!………
肖寧仍記得第一次見到女孩的那天。
悶熱的午後,連植物都軟趴趴的蔫起來,死氣沉沉的氣氛,其實很襯他。許是因為他的那個怨婦母親每日只知指天罵地從不關心他,實際上,他不過是她復仇的工具,他是個據說,死氣沉沉,沒有正常人當有的生命感的人。像是無喜無怒,他也自認沒什麼能讓他驚訝的事,所以,當在那一天,他從教室的視窗望向操場時,並不想承認,自己大概是被嚇到,或者是被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