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姐,老大說了,如果不能請你回去,我們也不用回去了。”
“那你想怎麼辦?把我押回去?”林屏屏有點蘊怒道。
“不敢,可是小姐,您現在住酒店總不太方便,不如就跟我們回去一趟,也讓我們能交了這一趟差事吧。”馬彪看了看文逍遙,臉色有點怪異地說道。
文逍遙一眼就看出此人並不簡單,不是普通一些大粗那樣只懂得打殺那種,屬於心思縝密型,對於他有點不懷好意的目光,回敬了一個笑容道:“你們小姐既然不肯回去,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那個馬彪立刻發難道:“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弟兄們,把他給我收拾了。”
林屏屏正想阻止,文逍遙卻已經迅速地移動到馬彪身邊,刷地一下從馬彪腰側搶過了他身上的槍,一把將他的手反扭到後面並用手槍指住了他的腦袋。
本來以文逍遙的武功不用槍也能隨便就致人於死地,但用手槍的威懾力顯然比別人看不出來的武力要高得多。
馬彪雖然吃驚,但居然也能處變不驚,他說道:“你有種就開槍,即使你開槍打死了我,你也沒這麼多子彈打死我手下三十多人。”
文逍遙道:“我沒興趣打死你,如果我要打死你,我根本就不用槍。你的手下三十多人在你眼裡很強,在我眼裡卻什麼也不是。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你們小姐今天既然不想回去,就沒人能從我手上將她押回去。”
此時林屏屏道:“馬彪,你們還是走吧,他是我的保鏢,你們打不過他的。你告訴我爸爸,除非我自己想回去,否則什麼人來也不可能請我回去。”
文逍遙把子彈退了下來,把槍交到馬彪手上,林屏屏把兩張一千元的港幣交給大排檔老闆,說:“大家都散了吧。”
馬彪雖然很不服氣,但小姐既然已經說了此人是她保鏢,有看僧面看佛面,總不能真的跟他開打,於是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他打通了林屏屏父親電話,答應了幾句後,便帶著一干人等迅速離開了一片混亂的大排檔。他們離開後不久,就聽到街上的警笛聲。
文逍遙和林屏屏一起回到酒店,一路上林屏屏把馬彪的一些事蹟告訴了文逍遙,原來這個馬彪確實不是簡單人物,他跟著林屏屏的父親林聰五年,為他立下過汗馬功勞,現在林陪的地盤有一半以上是他帶隊打下來的。而且此人文武雙全,功於心計,是林聰手下的頭馬,文逍遙這次得罪了他,幸好他不是香港人,又是林屏屏的保鏢,否則的話他一定不會好過。
文逍遙笑道:“原來他這麼厲害,難怪別人這麼怕他,不過別人是別人,我是我,無論他多厲害,我都不怕他。”
“我知道明裡他不可能是你對手,但他這人很功於心計,說難聽點就是陰險,還是要小心點好,現在你跟我一起他不會怎麼樣,但離開了我,你可能就有危險了。”
“哦?那我豈不是成了令狐沖,你變了任盈盈?哈哈。”文逍遙想起了笑傲江湖中任盈盈要把令狐沖一直留在身邊的情節。
林屏屏自然也知道這本書的情節,但令狐沖和任盈盈是情侶,可他們現在並不是,所以她還是臉紅紅地說了一句:“我可沒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不過文逍遙並沒看到她臉紅了,否則他一定不會說後面的話。
文逍遙以為她的冷麵性格又出來了,於是強笑著道:“呵呵,我是說說笑的,我怎麼敢高攀你呢。”
林屏屏聽到這句後,卻好象反而不高興了,說道:“誰跟你開玩笑。”然後就不再跟他說話,一直到酒店都沒再說一句話,這讓文逍遙堅信剛才的玩笑把她給弄生氣了。
實際上,林屏屏是為他的高攀那句話而生氣,如果文逍遙知道,他回到房間後就不會這麼鬱悶了。
第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