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萩原卓也不以為意,“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反正這次不過就是些基層成員罷了。”
然後將話鋒轉向琴酒,“說說你那邊吧,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問起這個,琴酒發出疑惑的聲音,“嗯?”
“我就是在想組織裡恐怕又要進一批臥底了。”
萩原卓也的面色嚴肅,聲音似乎是因為對組織未來的擔憂而顯露出了疲態,“你要是不回來,那些臥底肯定要搞出來些什麼,不搞事的臥底就算了,那些搞事的臥底我可不想整天追著人家屁股後面。”
“你和boss說說吧。”
他的聲音裡摻雜著的都是真誠,“琴酒,我覺得霓虹這裡真的離不開你。”
“你看看吧,你走了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多少事。”
琴酒:“……”
琴酒語塞,他默默的計算了一下這段時間霓虹發生的事情,好像的確是發生了不少事情。
琴酒頭疼,琴酒心累,琴酒想拔出自己的伯/萊/塔給對面那人洗一洗腦子。
“所以你真的是個廢物嗎?”
萩原卓也:“……”
不同於上次,這一次忽然之間竟然沒有辦法去反駁。
“呵,說到底還不是你任務失敗的原因。”
好像……的確是。
自己任務不失敗,boss就沒有藉口處置自己,阿馬尼亞克也不至於回來,額,好像也就不會有這後面這一堆問題。
真的是說的好有道理啊。
但是他才不會就這麼接下這個名頭,“這怎麼是我的問題呢?明明那次任務不是我去的好吧。”
琴酒不屑的一聲冷哼,“哼!”
萩原卓也繼續狡辯道,努力的把廢物這個標籤推離自己的頭上,“明明就是貝爾摩德的鍋,我都欠她一個人情了,你就不要再往我身上扣鍋了。”
“誰知道一個小任務她也能失敗呢。”
“呵——”
琴酒先是嗤笑一聲,不理會手機那頭那人此時宛如弱智般的行為,面上恢復了平靜,“我能不能回來還是看boss的意思,那個小孩的確是挺聰明的,大概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回來。”
聽到琴酒這麼說,萩原卓也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我就知道這招有效,琴酒,你真不愧是組織的勞模,boss信任的得力下屬。”
聽著這人這麼說話,琴酒只覺得煩躁,“閉嘴!”
對面的人心情顯然變得很不錯,也不生氣,“嘿嘿,那我就在霓虹等著你了。”
聽到這話,那邊的琴酒頓了頓,不知道在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你不回法國了?”
嗯?
萩原卓也蹙了蹙眉,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問題,為什麼他從中聽出來不對味的地方。
但是既然想不出來,他還是老實的把理由說了出來,“我回不去,法國現在有託考伊在。”
“託考伊……”
琴酒在口中念著這個名字。
“嗯,這次法國的情報她可幫了我不少。”
“我可放心了。”
琴酒的眸子眯了眯,豪達,託考伊……
見琴酒那邊又像是卡機了一樣的沒有什麼聲音,“行了,你沒有別的要問的了吧。”
“那麼我儘量在你回來之前讓這裡儘量不要變成一個臥底集中營。”
“再見。”
然後就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通話。
而另一邊的琴酒,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露出沉思。
點燃自己一直拿在手上的香菸,叼進嘴裡,深吸一口氣吐出,煙霧繚繞在眼前。
給他的那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