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背影,又看了看酒瓶,眼裡流露出沉思的神色。
就在附近定了一家酒店,花費了一段時間後才重重的躺在床上。
哪怕是此刻的頭腦暈暈沉沉的,萩原卓也依舊強撐著保持著一定的理智。
這個時候的研二,在做什麼呢?
如果事情已經被徹底坦露出來以後,自己之後要怎麼去見研二呢?
眼皮一搭一搭的就要合上了,睏意來襲的時候是真的難受啊。
而在此刻被設為靜音的手機在黑夜中亮了起來。
感受到亮光,萩原卓也閉著眼睛摸過去,最後在看到發件人的時候打起了精神,看著那被髮過來的加密檔案,揉了揉眉心,就這麼躺在床上將檔案開啟。
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資料映入眼簾,他只覺得腦袋更難受了。
不過還是睜著帶著睏意的眼睛一點一點的看了下去。
大多數都是些沒有用的廢物資料,從上到下一眼掃過這些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要的。
不過這樣的想法卻在看到一個代號的時候立刻丟掉了,他從床上坐起身來,盯著那個酒名,這是個自己沒有在組織裡聽過的代號。
——白蘭地。
為什麼自己在組織裡這麼久完全沒有聽過這個代號的存在?
而且,這種代號,這個時間,會是組織暗地裡重要的一員嗎?
還是說過了這麼久,人已經死了。
“嘖。”
車內,原本的一陣寂靜被松田陣平略顯煩躁的聲音打破,墨鏡鬆鬆垮垮的搭在鼻尖處,目視著前方,那顆心卻是怎麼也定不下來。
煩躁的將自己的捲毛向後抓去,露出額頭,“我說萩,你確定還要回去?”
萩原研二坐在副駕駛上,看起來倒是沒怎麼擔心,“嗯。”
然後偏頭看向一旁的幼馴染,“小陣平,我要是真的想好不回去了,剛剛不就直接按照小降谷的安排走了。”
“不說我現在已經進入了那個組織的視線裡了,而且……”
萩原研二的聲音沉了下來,他垂下頭,“我不放心他。”
松田陣平沉默了,頓了頓才開口問道,“真的出問題了?”
萩原研二回想起兩人當時見面的場景,“雖然可能沒有小降谷說的那麼嚴重,但絕對是有問題的。”
“比如?”
“比如,他見到一個和自己弟弟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孩子,竟然都沒有半點反應。”
萩原研二想了想當時就覺得自己好生可憐,當時的異狀在小降谷這裡得到了解答。
聽到這個回答,啊這,松田陣平表示想象不出來這樣的場景。
只是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的確是有問題了。”
在車子又重新的停在了那棟公寓樓下,萩原研二剛準備下車,卻被松田陣平一把按住,他的聲音沉重,“萩,如果現在的他真的像降谷那個傢伙說的那樣,你要怎麼辦?”
被拉住的萩原研二又重新坐好在位置上,回握住幼馴染的那隻現在對自己來說很大的手,用著安慰的口吻,“他還記得我。”
松田陣平還是不放心,他的眉緊緊皺著,“但他也有可能在欺騙你。”
“在預見這樣的事情之後,就已經做了防備,其實早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這種事情他完全可以做得到。”
“萩,你的處境很危險。”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小陣平,我總不能以現在的這個身份過一輩子,這個組織和把我變小的藥物有關係,我總不能幹坐著去等那未知的解藥。”
他不想就這麼一個人自此以後躲起來,等待著他們解決,而且如果這個組織究竟有沒有可能在有生之年被解決掉,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