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無孔不入的偷襲,一邊逮住機會用納戒和裝有靈力子彈的手機狠狠地還擊。
“鄭吒,我記得你的納戒裡有幾張靈符!”耳邊模模糊糊地傳來張傑的叫聲。
靈符?靈符……靈符!鄭吒一個激靈,想起被自己遺忘到爪哇國的針對靈異類恐怖片而買的東西來。暗暗道聲慚愧,他飛快地從納戒裡取出一疊黃色符紙,往自己身上先貼了兩張。護身符在接觸他身體的瞬間燃燒了起來,一股安靜祥和的暖流從燃燒之處流轉全身,鄭吒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張大哥,快貼上!”他把幾張符紙遞了過去。
張傑爽朗地笑了:“你忘了我也有嗎?我早就貼上了!”他指一指正在胸口處靜靜燃燒的護身符。
“不管怎麼說,真是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提醒……”鄭吒靦腆地笑笑,很是為自己的記性感到不好意思。
“和我客氣什麼!”張傑大大咧咧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霧散了,護身符也不燃了,攻擊應該也停止了吧?我們去看看其他人!”
鄭吒無力地點了點頭,他的腦子到現在還是一片空白,剛才發生的一切好象的場噩夢一樣,他完全是本能地在戰鬥。
張傑走了幾步,發覺鄭吒並沒有跟上來,他奇怪地回過頭,驚愕地看到鄭吒倒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
“鄭吒!鄭吒你怎麼了?枷椰子又來襲擊了嗎?!”張傑大驚失色地跑過去,卻發現鄭吒身上的護身符並沒有在燃燒。
鄭吒聽見了張傑的呼喚,但他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全身劇烈地抽搐著,內臟痛得彷彿麻痺了,鮮血不斷從口鼻中湧出來,眼前一片花白,整個人好象隨時就要死去一樣。“——!”鄭吒張大口,費力地呼吸空氣,可是體內的痙攣使得他的肺幾乎停止了運作,他只能像條死魚一樣翻滾掙扎。
“鄭吒!”張傑恐慌之下也顧不得避忌,托起鄭吒的頭,掰開他的嘴就湊了上去。
鄭吒迷糊中只覺得一個溫軟的東西壓在了自己唇上,絲絲清涼的氣體流入肺中,他的窒息很快就被緩解了。
“張……張傑?”他迷茫地張開眼。
張傑鬆了口氣,放開他:“還好你沒事,剛剛真是嚇死我了。對了,你那是怎麼回事?”
鄭吒單手撐地坐了起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
“算了,沒事就好,其他的回到主神空間再想辦法吧。”張傑伸手要拍他的肩,忽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縮回手去。
鄭吒這才意識到兩人的尷尬情狀,訕訕地笑了下:“那個,我們去找其他人吧。”
張傑默默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地穿過漸漸消散的白霧,看到詹嵐和趙櫻空狼狽地坐在一輛車前,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具殘缺的女屍,正是銘湮薇。
“你們也遭受襲擊了嗎?”趙櫻空冷冷地問道。
“沒錯,”鄭吒苦笑了一聲,看看四周,“那三個大學生呢?”
趙櫻空向公路下面一指:“車翻了,估計都死了。”
鄭吒呆了一下,喃念道:“都……都死了?”
“你願意的話可以去驗證一下。”
“不……不用了,就算現在沒有死,以他們的素質也活不下去的。”鄭吒回想起枷椰子的恐怖,心有餘悸,“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沒人有異議。四個人坐到一輛車裡,由趙櫻空駕駛著向陽光酒店開去。
抵達陽光酒店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夜了,趙櫻空拿著賣黃金時順便偽造的身份證,開了兩間房讓四人住下。
“為什麼非要分開?我們大家住一個地方不好嗎?彼此間也有個照應。”鄭吒詫異地問。
趙櫻空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不想和累贅住在一起,咒怨的三部片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