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緊緊抱著安小包,安小包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拍打著。
“爹地,媽咪一定不會有事的,因為她知道爹地和寶貝都在等她……”說著說著,安小包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酸澀得更厲害了。
安小包從來不輕易哭,就算在英國的時候,被那些人欺負,被小朋友嘲笑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就算是在夜一他們對他的訓練中,不小心受了傷,摔到了哪裡,他也從來不哭,也不說,在安然面前永遠笑的很軟萌。
因為安小包知道,安然最喜歡他笑起來軟軟萌萌的樣子,聽說,因為爹地小時候不經常笑,看著他笑,就像看到爹地小時候在笑一般。
爹地還說,他是媽咪的小護衛,爹地不在家的時候或者媽咪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媽咪,不讓媽咪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現在,安小包真的很想笑,露出媽咪最喜歡的軟軟萌萌的笑容來,這樣就算媽咪看不到,他至少是一直記得她說過的。
雖然,就算他笑的再怎麼軟萌,媽咪也看不到。
安小包很想露出一抹軟軟萌萌的笑容來,就像平時在安然面前笑著一樣,可是他的唇角越是上揚,眼淚驀地就落了下來。
一滴一滴,落在司墨琛的肩上,隨著海風,很快消失不見。
他應該笑的,他好想像以前一樣笑,好想讓媽咪看到,可是現在,他不僅笑不出來,還很想哭。
安君諾,你真的好慫!
“主子,有一人生還,並沒有葬身火海,不過身上多處被燒傷,現在處於昏迷中。”訓練營的分隊隊長乘著一艘皮艇到司墨琛身邊,彙報道。
司墨琛的黑眸顯然多了幾分光亮,聲音帶著一抹不可抑制的顫抖,卻依舊凌厲果斷,“必須要救活他!如果救不活,提著腦袋來見我!”
分隊隊長身體一顫,被司墨琛的氣勢震了震,立刻開口,“是!”
最後查明,只有這個人僥倖存活了下來,其他船上的人,都已經被燒成了灰燼,連屍骨都看不到!
雖然知道安然能活下來的機率很小很小,可司墨琛還是不願意放過一絲可能性,說不定,安然在爆炸前就已經跳船了呢!
安小包聽到這個訊息時,心裡微微鬆了鬆,隨即便發現了不對勁。
“爹地,這艘船怎麼會自己爆炸呢?船上那些人不會笨到自己炸死自己吧?”
而且這艘船爆炸的時候,發出了三聲響聲,證明是有三處爆炸了,如果不是事先有準備,怎麼會這麼恰巧?
“恐怕船上還有別的人在,這些,只有等那個人醒來之後再問了。”司墨琛站了起來,身上那股頹然絕望的氣息已經盡數收斂了起來,看著船隻殘骸,垂在身側的雙手驀地握緊。
“去查,一定要把這艘船幕後的主使者查出來!”
他的聲音在冷冽的海風中,像是一道閃電一般生生地撕開了這表面的平靜,充滿著戾氣和森冷,讓人從心底覺得畏懼。
“是,主子!”分隊隊長哪裡還敢猶豫,應下並立刻離開去辦了。
夜一和夜七這時也跳上了這隻皮艇,尤其是夜一,似乎很急一般,步伐都不由得加快了許多,走到安小包面前時,單膝跪下,垂著頭說道,“辜負了小主人的期望,夜一前來領罪。”
安小包對夜一的舉動覺得很詫異,隨即便問道,“怎麼回事?”
夜一立刻將事情一五一十彙報給了安小包。
原來他在塞班島監視辰言辰諾兄妹的時候,在那裡休閒度假的並不是辰言和辰諾本人,而是代替他們來混淆他們視線的人。
夜一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便立刻彙報給了安小包,可卻被他們從中攔截,這些人似乎很清楚他們的通訊位置和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