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太倒黴了吧,打雷的天氣我發誓我再也不敢出門了。
我總算明白了,人生最大的悲劇就是——在自己家裡說人壞話,都能被人隔空抓現形!因為人家就住我隔壁,我卻不知道!因為廚房常年開著窗戶,不隔音啊,我卻不知道!我的內心一陣地動山搖的顫抖,老式樓房,你就是為了洩密個人隱私而存在的嗎?!
我想我和喬燃的關係這次是徹底掛掉了,不過這件事充分證明了他是一朵萬年難遇的奇葩,他幹嘛要當場戳破嘛,這下好了,大家都不要做人了。
夏秋勸慰我,凡事想開點,她原以為有個師兄罩著我是一大幸事,沒想到遇到這麼狗血的一出,這個師兄不懷恨在心才怪,簡而言之,這麼倒黴的事都能遇到也只能認了。顯然我們大家都想錯了喬燃,人家壓根兒就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他在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站在我們這棟樓的門口,像是在等人。
我,夏秋和楊冬子路過他旁邊,我原本想裝作沒看見他,我還裝作頭抬向天空,對著夏秋和楊冬子演戲,“哇,這個小區的天空還有麻雀唉!”
楊冬子不明所以,傻乎乎的配合我,“什麼時候打兩隻烤了吃。”
喬燃對我們這種殘暴貪吃的行徑再也無法容忍,喊住處在演戲狀態中的我,“薛小蠻!”
我繼續演,對著楊冬子,“啊,你剛才叫我啦?”
可惜楊冬子壓根兒不知道情況,不配合我自編自演的戲,立刻出賣了我,扭頭指著我的後方,“那個帥哥在叫你。”
我真想一腳踹飛楊冬子,夏秋抿嘴偷笑,拉著楊冬子的胳膊,“冬子趕緊走吧,要遲到了。”
楊冬子和夏秋飄然離去,留下我獨自一人面對情緒不明內心指不定對我咬牙切齒的喬燃。
喬燃走到我跟前,我抬頭看著他,一臉假模假式的笑,“真沒想到,你也住這兒。”
晨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他那張冷峻的臉有了一絲溫暖的光輝,他的眼睛此時看著格外黑亮清澈,只是他的神情卻帶著一絲嘲弄,“你昨天就該知道了。”
我被人揭短也只有認栽的份兒,誰讓我背後說人家的呢。我嘿嘿一聲乾笑,“我說著玩的。”
他掃了我一眼,往我手上丟了一個東西,“拿去。”
我看著手上的玻璃瓶牛奶,頭嗡的一下,我想問他,他已經走了,我趕緊跟上,上班族一個個被我們甩在後面,喬燃的大長腿確實走的太快了,我氣喘吁吁的問,“你給我牛奶幹嘛?”
他看也不看我,“牛奶是用來喝的。”
我自覺我問了個白痴問題,“你怎麼給我呢?”
“不用感謝我。”
我感覺自己都要冒冷汗了,雖然這趕得太快我背後有些暖烘烘的感覺,他應該不理睬我才對啊,不僅在樓前等我,還丟給我一瓶牛奶,他奇特的大腦裡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裡面是不是有du鼠強?”
“du鼠強用在你身上太浪費了。”
我被他打擊的已經習慣了,再加上自己本來就理虧,只好閉嘴,我背後說人家還吃人家的牛奶,我這人品到底有多混亂……
果不其然,這牛奶不是白喝的,天下沒有免費的早餐,當我喝完後,他適時的轉過頭來看著我,“喝完了?”
我木然的點點頭。
他嘴角微微揚起,笑容在晨光下有些刺眼,“事實證明你的臉皮確實很厚,背後罵我轉身卻能喝我的牛奶。”
吃人嘴短的我只能更木然的看著他,“……”
這天我們兩人一起到的公司,原本愁眉不展在喝豆漿的萬元元突然面露驚訝之色,不過她還是等喬燃往他的辦公室去她才敢把她的疑問說出來,“小蠻姐,你跟喬總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