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炸藥怎麼這會兒才炸,再晚一會兒,可真的要出事了。”牛泗喘著粗氣問天魔。
“這設計的是一個時辰,正好的,沒晚呀?”天魔無辜的說道。
牛泗這才想起,不是這炸藥炸晚了。而是這冷元塵給牛泗的壓力太大了,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其實從逃跑到現在滿算也不過是過了一個時辰。
“錯怪你了,是這冷元塵太厲害了,覺得時間慢了。”牛泗苦笑道。
“嗯。面對這後期的大修士,我們能用的手段還是太少了。不過這次能得到移星寶鑽以後也許會大不一樣吧。”天魔道。
“不能掌握天地元力的操控,終究是難成大器。這種感悟不是一朝一夕的,想想上次能趁機制住俞丞他們三個還真是僥倖。可惜那天劫卻不是說來就能來的。”牛泗嘆道,此時冷元塵離開,牛泗也不想在此地久留,就要離開,卻是突然停住了身形,轉頭說道:“任道友鬼鬼祟祟的是想再偷襲一次嗎?”
這時不遠處一處大樹的陰影裡卻是走出一個人來,正是應該早已離去的任弦。
“道友神識強大竟然不下於後期修士了,既然被道友發現了倒是不用再隱瞞什麼了?道友只要交出移星寶鑽,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道友一馬的。”任弦淡淡的說道。
“哦,如此還要多謝道友了。”牛泗說著話,手裡卻是不停,迅速的在自己身邊佈下了兩儀炫光劍陣。這任弦其手段不在後期修士之下,牛泗也不得不小心謹慎的。
“劍陣?呵呵,若是其他陣法我還會忌憚一二,但是這劍陣對我基本無用。看道友御劍的手法也不算高明。這東西在高明的御劍術面前作用不大的,道友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的好。”任弦笑道,似乎沒把牛泗當回事。
“那也不見得,行與不行至少打過才知道。”牛泗道。
“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任某無情了。”那任弦說著面露狠色,七把飛劍化作游魚向著牛泗飛來。
牛泗自是不會坐以待斃,直接放出巨猿和任弦戰在一起。任弦的游魚像是有靈性一般,每次進攻都是巨猿難以顧及的死角。一時間竟是壓制的巨猿活動範圍越來越小。
看到這裡,那任弦不由的有點得意,笑著說道:“這器靈倒是有點神通,可惜到了我這般境界,單憑蠻力卻是不夠的。”
“是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任道友不妨試試這器靈是否只有蠻力。”牛泗笑道。
這巨猿也是領悟過武道的,雖然沒有像任弦和冷元塵一樣引動天地元力為己用,但是畢竟是入了武道門檻的。此時再次擋住游魚後卻像是放棄了自身的防禦,直接一棍朝著任弦搗去。這一棍完全放棄了技巧,沒有激起絲毫的波動,力量似乎全部被收斂在這一棍當中。
任弦一見這一棍充滿了一種勇往直前的氣勢,神情也不由的凝重起來,再無剛才的嬉笑輕鬆。手中法訣一變,那游魚朝著巨猿面門擊去。打的竟是圍魏救趙的主意。
巨猿卻是對飛來的劍魚看都不看一眼,手上加速這一棍還是直奔任弦。一副打定主意同歸於盡的樣子。任弦在最後時刻飛劍迴旋“噹”的一聲擊在長棍側面。終於在長棍擊中自己的前一刻把這長棍擊偏,就此躲過一劫。
哪知那巨猿得理不饒人,原地重重的一跺腳,長棍在雙手中就是一絞。只見棍頭在空中畫了多半個小圓圈,依然是朝著任弦的面門砸去。此時距離如此之近,任弦面色不由的大變。
第一下拼命之際的一絲猶豫,讓任弦徹底的陷入了被動。這一棍若是捱上那是必死無疑的。而此時長棍上竟是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吸引力,無形中限制了任弦的移動。
任弦到底是成名多年,關鍵時刻其展現了修羅劍的詭變與威能。只見任弦沉腰坐馬,大喝一聲“咄!”
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