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輕響傳來。
一道血色光幕瞬間升起,如一個大碗一樣,將常越和牛泗扣在了裡面。光幕內鬼影連連,常越趁機後退,隱入鬼影之中。
“常兄原來早有準備。這就是你的手段?這種魔器對我作用不大的。”牛泗道。
“在這黑石谷,沒有法力支援,你的太清伏魔神雷能釋放多少呢。再說我只需困住你片刻也就夠了。”常越道。
“這麼說常兄不是一個人了,還是準備以多欺少了?”牛泗淡淡的笑道。
“當然,如你所說,我本就是厚顏無恥之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給你來什麼公平決鬥。好了,他們也到了。”常越道。
“怎麼這麼久才到。出什麼事了嗎?”常越道,顯然這些都是對他同伴說的。
“我們也是看到幾宗全都加強了防守,那幾個老傢伙都現身後才趕過來的。萬一這小子跟你一樣都是誘餌,我們被那幾個老傢伙圍毆了才是失策。現在沒事了,可以放心圍毆這小子了。”玄安說道。
“沒事就好,你們要是再晚到片刻,我真有可能栽到對方手裡的。”常越道。
“怎麼可能,我們接到你的訊號就全力趕來了。這麼短的時間他能奈何得了你?”玄安道。
“這傢伙詭異的很,我還沒有看透,總之不好對付,大家小心。”常越道。敖三他們也都點點頭,他們是都領教過牛泗手段的。
“各位聊完了了?你們是進來呢,還是我出去?”牛泗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進去?大可不必了。常越你出來。我們合力煉化了了他,進了我的屍血珠,正好再添一具上好魔屍。哈哈。”玄安道。
“屍血珠。原來是這邪器。傳聞此物要九具血屍方能練成,你倒捨得下本錢。怨魂糾纏,汙人法器,倒是有些氣象了。”牛泗道。
“你倒是有些見識,連屍血珠都知道。不過想必也知道落入此珠的後果吧。”玄安道。
“神魂被困,肉身成魔,永世不得輪迴。是吧。”牛泗笑道。
“知道的倒是不少。區區元嬰期竟有了化神修士的實力。可惜了。常越,怎麼還不出來。”玄安道。
“不對,快快出手,我出不去了。”常越急吼道。
“怎麼可能?”玄安說著手中法訣不斷,對著血色光幕就是一頓施法。
然而血色光幕一頓血光流轉,常越卻還是出不來。玄安也失去了對裡面之人的感應。
“常兄,你若能告訴我你家聖祖的下落,我倒是可以放你活命的。”牛泗道。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常越道。
“也沒做什麼,就是在這屍血珠裡面又補了個劍陣而已。”牛泗道。
“劍陣?怎麼可能。你在這裡還敢使用法力?”常越驚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牛泗笑道。
“想拿下我,你休想!”常越身上突然魔氣縱橫就要撲向牛泗。
“哎,本來唸在昔日的交情,我是不願對常兄出手的。但事已至此還請常兄勿怪。斬!”牛泗輕輕唸叨兩句,卻毫不留情的催動了劍陣。
這兩句是對昔日常越所念,對魔魂牛泗自然是沒有絲毫留情。
數百道劍光突然出現剎那間就把常越斬成了碎片,一個漆黑的元嬰剛想在施法逃走卻被牛泗一把撈在手裡。瞬間就封住了靈力再也動彈不得了。
牛泗的手悄悄的按住了元嬰的頭顱,直接搜魂起來。片刻後牛泗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手中雷光閃閃,竟是動用了太清伏魔神雷。
轉眼之間魔魂消散,原本漆黑的元嬰也變得雪白。此時元嬰卻睜開眼來。
“原來是張兄,沒想到我還能有清醒的一天。”常越元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