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路,但對此後者卻無什麼不滿,畢竟趙弘潤也相應地給予了補償:軍餉,以及戰後的賞賜。
在這兩者的利誘下,平陽軍計程車卒們決定捨棄掉曾經的惡習。
畢竟眼下攻打的,那可是他們楚國的城池,難道要學那些個此刻已被剔除軍籍的傢伙們一樣,為了一點小錢,搶掠自己本國的百姓。然後被那位賞罰分明的魏國肅王殿下剔除出軍隊?
反正也有軍餉,還有戰後的封賞,用這些錢足以養活家人,又何必做出那等不恥之事呢?
還別說,如今平陽軍上下,誰不在大罵著那些個搶掠、殺害自己本國百姓的原平陽軍士卒?雖然保不定他們其實也想過,但是在如今這個大風向面前,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異議。
“請回覆肅王殿下。屈某必定會約束麾下士卒,絕不使再有類似的事發生。請肅王殿下放心。”
“好的,小的即可回稟肅王殿下。”
晏墨派來通知屈塍麾下平陽軍大部隊的傳令兵,在屈塍信誓旦旦的保證下恭敬地告辭離開,將屈塍的反應傳給了趙弘潤。
說實話,對於屈塍,趙弘潤十分放心。畢竟屈塍是一個有野心並且很聰明的人,他在乎的是他日後能否在趙弘潤的支援下,安穩地在魏國立足,最好能混入大魏軍方,掌些兵權。否則,又豈會不遺餘力的替趙弘潤攻打那些大氏族,而他本身卻絲毫不趁機取城內的財富呢?
但對屈塍的放心,並不代表趙弘潤對屈塍麾下那一萬五千名平陽軍士卒也同樣放心,這不,光是兩千人將侯柏麾下的區區兩千名平陽軍中,事後便查出有兩百多名平陽軍士卒曾藉機搶掠他們楚國的百姓,這個比例,讓趙弘潤很是擔心。
他可不希望被這群人,影響了魏人在楚人心中的印象,因為這種事,到最後楚人十有**會將那些惡名戴在他趙弘潤的腦袋上,畢竟平陽軍眼下正是他麾下的軍隊。
若是這股邪風不立即制止,相信那些平陽軍士卒用不了多久便會效仿,而這幫人所作出的惡習,恐怕最後還得由他趙弘潤來埋單。
畢竟天底下有幾人會相信,搶掠楚民的竟然不是素有怨隙的魏人,而是同樣楚軍出身的平陽軍呢?
最不妙的是,眼瞅著平陽軍們燒殺搶掠,魏軍士卒會不會因此心生什麼想法呢?
如若魏兵心中也產生了類似的想法,那就太糟糕了。
要知道這股風氣,會直接摧毀一支素養優良的軍隊,這是趙弘潤萬萬不能接受的。
好在趙弘潤及時提出的賞罰機制,算是暫時遏制了這股軍中風氣。
當晚,趙弘潤便使大軍進駐了閭氏一族的城池。
記得在彭氏一族的城池內,由於一部分平陽軍士卒的關係,導致趙弘潤的心情不太愉快,因此,也就沒有興致去參觀晏墨口中那奢華的氏族莊院。
但是在這座閭氏所築的城池內,由於趙弘潤的懲罰機制已傳至平陽軍的大軍上下,讓那些平陽軍士卒清楚認識到,在戰後對已佔城池做出殺燒搶掠之事將會被剔除出軍隊,因此,這次倒是沒有什麼趙弘潤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發生。
而這,也使擔任嚮導的晏墨心中大大鬆了口氣。
“好大的內城。”
趙弘潤的一聲驚呼,打斷了晏墨暗暗慶幸的思緒。
只見此時,晏墨已將趙弘潤帶到閭氏一族的內城,即閭氏一族家族成員所居住的地方,而不是外城,那些閭氏的家奴、田農所居住的地方。
不得不說。內城與外城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在外城,靠近城牆的地方那純粹就是農田外加茅草屋,破敗地仍然很難想象這是在一座城池之內,而非是山溝裡的某個鄉村。
但是隨著逐漸向城中心靠攏,光是從道路就能清楚地看到顯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