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嘻嘻,姑姑可是說的在下?抽個木人哪能洩恨吶。”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石收起繡條抬頭看去。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屋頂上,烏髮白衣,銀眸紅唇,廣袖寬身長袍上用銀絲繡著朵朵祥雲,風兒一吹衣襬舞動,乍看之下就像是踏在雲霧之上,真是有夠……風騷吶!
石繡條一扔,雙足輕點,迅速往後跳去,躲在樹後警惕的朝他看來。師父說過這裡有優色林林主下的迷陣,怎麼象假的一
便什麼時候他都可以進來。
“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走進來的。”銀灼從屋頂跳了下來,伸手朝木人上的紅袍摸去,搖頭嘖嘖道,“極品金蛇絲就這樣毀了,真是可惜。”
銀吐絲倒還聽說過,這金蛇絲又是什麼東西,石見銀灼嘴上雖然這麼說,眼睛裡卻帶著笑意,不由生出幾分賊膽,故意說道:“這衣服是昨夜一個女鬼給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莫非你還識得那隻鬼怪?”
銀灼但笑不語,邪魅的雙眸在陽光下似水銀流動,散發著危險的訊號,搖著步子慢慢朝石走去,邊走邊掰弄著十指發出咯咯的骨節聲。
石慢慢往後退去,不知不覺已經退到牆角,銀灼還是步步逼近,嚇得她雙手握拳緊緊護在胸前。怎麼辦?打是打不過,莫非要和他拼命?想到這裡石又朝鄰院看去,師父肯定鑽在藥廬裡聽不見,青五也不知收拾園子什麼時候能回來,要是隨便哪個弟子能聽見就行了。
“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喊人!”
銀灼在離石只有三尺時候終於站定,抱著胸低頭朝她看來,嘴角一扯輕笑道:“姑姑恐怕是誤會了,灼此次前來只是有事相求,姑姑莫要害怕。”
“我一點都不害怕!”聽見銀灼的來意石心裡稍微安定了些,趕緊一拍胸脯矢口否認。
銀眼裡帶著笑意,這青姑姑倒比別的丫頭要來的古靈精怪得多,真不愧是白煉心的徒弟。
“聽說前些日子姑姑因褻瀆先祖,還有負下輩弟子而被老祖罰去童姥山思過?”
“誰告訴你的?”又是哪個傢伙在外人面前亂嚼舌根?石氣得火冒三丈,顧不得害怕朝銀灼抓去,眼見在他潔白的長袖上留下十根綠色的爪印。
“是那些翠衣仙姑,灼昨日碰巧經過便向她們打聽姑姑的住處,哪知她們都勸在下莫要接近白活林,並將姑姑前些日子受罰的事講與灼聽了。”
又是那些個青竹林的弟子,青絲雲這下可得意了。石低頭暗自琢磨著也接話,眼珠子卻在咕嚕咕嚕的亂轉,這銀灼行事詭異,不可能僅為此事而來,他一定還有什麼話要說。果然才想到這裡就見銀灼忽然彎下腰,輕輕俯在她耳後小聲說道:“姑姑可是想要遊離木?”
石被他突如襲來的曖昧舉動嚇了一跳,紅著臉將他推開,嗔怒道:“廢話,昨晚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
“如若我願意把遊離木贈予姑姑呢?”
石感覺心跳的節奏都少了一拍,內心欣喜若狂,嘴巴上卻還硬道:“你有什麼陰謀就說。”
“在下沒有陰謀,只是正巧撞見姑姑為了遊離木願與灼同飲毒酒,灼深為姑姑這片孝心感動了。”
“少拍馬屁,你有什麼目的就說。”油嘴滑舌,花言巧語她見的多了,不要以為一句兩句好聽的話就可以糊弄過去。
“好吧,那灼就說了。”銀灼收回笑臉,目光灼灼的朝石看來,銀色的暗流凝聚成一汪不可見底的深潭,唇瓣輕啟吐道,“在下對童姥山十分好奇,想在比武結束那天請姑姑帶在下游上一遊,姑姑可否答應?”
“用這個就能換根遊離木?”石詫異的揚起眉,童姥山方圓十幾裡,她被禁閉的只是其中一個山頭,雖說只去過一次,但也知道那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