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楊過不僅僅阻止了蒙古人進攻襄陽,而且還獨自闖入蒙古皇宮將鐵木真以及他的大臣全部處死,單單這點而言,我們就應該相信他才對。”
王處一捋著白鬍須,白眉幾乎擰在一塊,說道:“人心難測啊,我也是為南宋的江山社稷著想,全真教一直在幫南宋抵禦蒙古兵,更是在牽制住吐番的蠻夷人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若不是全真教的存在,估計南宋早就四分五裂了。”
“這我都明白……只不過……”
“我這不是在高抬全真教,我只是想說明全真教的存在對於鞏固南宋統治有些舉足輕重的作用,也是想讓黃幫主明白若讓一隻蛀蟲蛀全真教的柱子會有什麼後果,”王處一搶話道。
聽王處一的語氣,分明是在說李庭就是那隻蛀蟲!黃蓉腦子快速地運轉著,平靜地說道:“不知……王道長是以南宋為重……還是以深處水深火熱的老百姓為重?”
王處一立馬答道:“道家向來是以蒼天社稷為重,當然也就是以老百姓為重,這黃幫主就不要問了吧,應該都非常清楚才對。”
黃蓉輕笑了聲,說道:“我當然知道,現在南宋統治者太過於昏庸,朝中政權被三犬霸佔著,他們魚肉百姓,吟樂黑白,如果王道長認為這種國家值得全真教上上下下五百多人用生命去維護,那我黃蓉無話可說,你口口聲聲說老百姓才是你們保護的物件,可看你們現在做的……南宋的柱子已經被蛀蟲蛀得破爛不堪,只要一陣風就會將之吹倒,你還站在柱子下準備充當新的柱子嗎?這絕對不可行的。”
王處一雖是全真教的掌門,可他也是一個容易聽見別人話的主,他一邊揣摩著黃蓉的話,一邊與實際相結合,沉默了一會兒,王處一就說道:“黃幫主說的話確實也有道理,不過我們這種人都是躲在柱子下,只能對柱子做一些修補工作了,”王處一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無奈。
黃蓉進一步說道:“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人可以將所有破柱子都換上新的,王道長願意跟著這種人嗎?”
黃蓉的話中含義王處一已經聽出來了,他低著頭,像是做了一番思想般,好一會兒踩抬起頭,一語見山道:“就算是,我也不會認同曾經的賣國賊楊康之子楊過做這個角色的。”
【黃蓉細眉皺起,看來他們全真教的人都非常的頑固,都像一顆顆頑石一樣,想要攻破並沒有想象中的容易,見硬的不行,黃蓉只好來軟的了,笑道:“既然王道長這麼的堅持,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免得傷了和氣,孫道長說您的醫術高明,就叫我帶著楊過前面看腿傷,還望您出手相助。”
“那我醫好他,他是不是就會離開了?”王處一問道。
“要等孫道長回來才行,楊過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借給了孫道長,”黃蓉說道。
王處一沉吟了一會兒,站起身,道:“那我就先醫好他,等孫師妹回來了,你再與他離開,全真教與丐幫素來沒有瓜葛,只因他是楊康之子,你也知道楊康那賣國賊以前對全真教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我明白的,”黃蓉溫和地笑道,心裡卻在想對策,如果事態就如王處一設想的發展下去,那李庭的計劃又會受到不小的阻隔,全真教是僅次丐幫的最大幫派,和他們產生衝突就不好了。
“我去看一下他們準備得怎麼樣,黃幫主就自便了,”說完,王處一就走出了大廳。
“這老傢伙!”黃蓉似乎能找出的髒話也就這幾個字了,“看來我和過兒只能將重點放在孫前輩的身上了,只要過兒能征服她,估計說服王處一就不是我該擔心的了,”打定主意,黃蓉就朝廂房走去。
尹志平扶著李庭坐到床上,幫他脫掉靴子,看了下李庭的傷口後就說道:“還不算很嚴重,等我師叔來治療一番,再修養幾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