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見他這般模樣,心內不由一軟,又覺窘迫,但話已說出去,只得硬著頭皮上了,奈何心裡仍是惴惴的,態度自然也不會好,負手喝了一聲:“那還不快照做!”
蕭哲麟聞言大喜,拖著林如海便走到書房中唯一的一個小榻上,激動異常,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幸福來的太過突然,令他無法自控。林如海被他大力的拉拽弄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別高興的太早,我,我只能給你用手!”
蕭哲麟看著愛人滿面羞紅的樣子忍不住遲遲的笑了,能用手他已經很滿足了,既跨出了第一步,餘下的還會遠嗎?他有耐心等著如海真正的願意與他融為一體,料想那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
想到這,蕭哲麟仰仰頭,如海那種含羞帶嗔的樣子,刺激的他鼻子一熱,險些流出鼻血。小腹處又湧過一股熱流,雙腿之間傳過酥麻的電流,只是這樣看著他就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噴發的衝動。想到片刻之後,如海那雙纖長的雙手將會親密的撫摸他的身體,繼而帶來無上的快感。蕭哲麟心頭癢癢的,猶如羽毛般輕輕拂過,一下下的折磨著他的神經,痛苦並伴著愉悅,抓不住又捨棄不了,那麼令人嚮往,為之付出一切也甘之如飴。
“還不住手,誰準你脫衣服了!”突然林如海喊了一聲,滿面怒容的看著正寬衣解帶的某人。不料話音未落便被抱在懷裡,衣服也被扯了個亂七八糟,一雙大手在身上亂摸著。
林如海暗叫不妙,照此下去後果怕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便張嘴重重的咬在蕭哲麟的肩膀上,直到口腔裡盈滿鐵鏽味才鬆開。後者悶哼一聲,疑惑的看向林如海,只見他兩眼發紅,正憤怒的看著自己,不由心虛的垂了頭。
林如海沉著臉,扭過頭不理他。蕭哲麟頓時慌了神,急的手足無措,半跪著從身後抱著愛人,不住的說著討好的話,恨不能把心刨出來給對方看。林如海見他如此,心已軟了七八分了,便問道:“這次你可聽話了?”
蕭哲麟連連點頭,可不能再惹怒如海了,要不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那快躺好,不許亂摸亂動的!”
蕭哲麟依言躺下,不覺心癢難熬,奈何林如海仍呆呆的坐著,並無動作。他也便不敢擅動,只兩眼哀求的看著對方,低聲輕喚著對方的名字,一下比一下急躁哀切。雖未明面兒上催促林如海快些,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如海本是一時心軟,才答應了他這個要求。此時靜下心來,已生了悔意,又見他如此沒臉沒皮的,又羞又惱,不知如何處置。可君子言而有信,所謂覆水難收,話已出口又豈有收回的道理?猶豫半晌,索性一咬牙,將手覆了上去。蕭哲麟那物在他手心跳動一下,瞬間又漲大了一圈,與之相伴的是一聲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
林如海一驚,忙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嘴,這傢伙還這麼沒顧忌,萬一給外面的小廝聽到,自己以後還見不見人?
蕭哲麟將舌頭探出,在林如海手心舔了一下,嚇得後者忙縮手回去。知道對方的顧慮,蕭哲麟忍不住喘著氣催促:“如海,你好歹快些,就是疼我了!這樣煎熬著,誰受得了?且莫操心那些有的沒的了,我早遣退了眾人,有陳忠在外面守著,斷無人能靠近書房的。”
林如海聽到陳忠在外面守著,心下尋思,方才那般動靜還不都被他聽了去!他知道此事蕭哲麟並未瞞著陳忠,怕是當年在東宮之時那奴才已知曉了。這陳忠自小便跟隨蕭哲麟,親重自與別個不同,本也無可厚非,畢竟皇帝身邊也不能一個知根知底伺候的都沒有。
雖如此,但一想到他與蕭哲麟所做親密之事另一人竟全知曉,雖知他不會胡亂散佈,心裡總歸不痛快。不免又將那火氣移到了蕭哲麟身上三分,恨恨的瞪他一眼:“別亂吼亂叫的,要是實在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