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至於仗勢欺人。況還細心周到,就是自己平常想不到的,他也能提點著點,又足夠忠誠。這樣的人放在身邊兒,才能放心。
握著筆,蕭哲麟不知不覺就已魂遊物外,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今日林如海的萬種風情。輕聲喘息的如海性感的迷人,那含羞帶嗔的一瞪,真真是讓人的心都融化了!浴室中的如海則是另一種風情,輕輕的觸碰,帶來陣陣的顫慄,從腳底板到頭皮都酥麻不已,飄飄欲仙。一時柔情似水,一時鋒利如劍,每一個表情都讓他愛不釋手。
蕭哲麟傻傻的笑了,如海打在身上一點都不疼呢?軟軟的讓人忍不住想愛他更甚。
若是此刻如海能全身心的接受他多好,與如海融為一體,那種感覺一定美妙無比!這麼想著,蕭哲麟又是心癢難熬,怎麼天還未亮?好像再看看如海……沒有如海,這冷冰冰的皇宮就是一個豪華的牢籠,煎熬難忍。今兒他本想留在林府的,可是如海不肯,也只得罷了。無論何時,他都不想違拗如海的意願!
想著,蕭哲麟啟窗而視,仰望著當空的皓月。心內感慨萬千,以前從未想過能夠如此,真是感謝上蒼又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這一世他不會放手,哪怕是鎖也要把他鎖在身邊。什麼愛他就不能強迫他,簡直是一派胡言!不過是懦弱者聊以自/慰的藉口罷了,他蕭哲麟從不需要!
☆、22陰謀
榮國府,賈母的正房大院內。
賈母懶懶的歪在炕上,鴛鴦在一旁給她捏著肩膀,賈赦、賈政二人均垂手侍立。賈母懶懶的眯著眼,問:“這幾日可見你們林妹夫了?”
賈政聽了母親的話,皺眉不語。奈何賈母點名問他,只得躬身道:“早朝上倒是見過,不過妹婿位高,退朝後又常伴君左右,兒子也只是遠遠的見過罷了。倒是大哥品級高,排班等待時候離妹婿近點,有些交流也未可知啊!”
賈母聞言便看向大兒子,賈赦瞥了賈政一眼,暗哼一聲,略帶嘲諷的道:“二弟說的什麼話?林妹夫現在可是聖上面前的紅人,哪還有理人的功夫?二弟在工部當差,距吏部的衙署不遠。你都沒搭上話,何況是我?不過是仗著祖宗的功德襲個一等將軍的爵位罷了,又毫無實權,誰肯應承我?”
賈母見大兒子口氣不善,心內不喜,不由撂下了臉。哼,一家子沒有一個出息的,萬事都得她操心,要不是為了寶玉的前程,她還真懶得管這事!尤其是她這大兒子,整日只知尋歡作樂也就罷了,還器量狹小、見識短淺,為一己私利,與自己的兄弟明爭暗鬥。別以為自己老了就不知道,哼,這府裡的事,大大小小的哪個她不是一清二楚?
身為長子,不說潛心仕途、振興家業,一把年紀了,還貪淫無度、不知檢點。丫頭老婆一大堆,仍不知足,凡賈府中稍有頭臉的丫頭也都不肯輕易放過。倒說自己偏心二房,也不看他自己是不是個扶得起來的主兒!
賈赦見母親不喜,也便緘默不語。
賈母嘆了一回氣,又道:“如今林如海位高權重,你們也都隨和點。橫豎總是親戚,況還有一個黛玉在,你們主動交好,他還不至於置之不理。不過也別把姿態放的太低了,我們家到底還襲著爵,與平常仕宦之家自是不同的,萬不可讓人看低了!”
賈赦、賈政二人應是。
賈母又看著二兒子:“你林妹夫的學問是極好的,寶玉如今也到了進學的年紀,何不拜託他教導一段時間?”若不是每次派人去接黛玉,都被以各種理由擋了回來,派去的婆子連個面兒也沒見上,她也不至於出此下策。大兒子不行,二兒子又是個迂腐不諳世情的,雖有個璉兒,到底年輕,萬事都得她謀劃。
這滿府裡,她最疼的就是寶玉,自是不捨得他離了左右的。但自家府裡漸漸失了威勢,原指望元春能有個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