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太多,嫡妻哪兒是能隨意打發的?焦婉婉拍拍自己的額頭,說不定,趙德芳就是一開始就分清楚了啊,就算是伺候過他的,但到底是下人,賣身契還在呢。
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對伺候自己的人也能寬待,可趙德芳卻是地地道道的古人,皇家人,階級高低是早就烙在骨子裡的吧?
這樣勉強安慰了自己一番,焦婉婉還是有些不安心,生怕哪天真被趙德芳給隨意打發了。可又不太相信趙德芳是這樣的人,好歹也是同床共枕了幾個月的夫妻,趙德芳的人品,焦婉婉還是很信得過的。
所以,只能是自己想太多。
勸慰了自己一番,焦婉婉晚上也不等趙德芳了,自己先去歇下了。等趙德芳回來,看見黑漆漆的屋子,還有些吃驚,原先,焦婉婉可是一直都會等著他回來呢。
雖說吃驚,但也沒多想,說不定就是今天太累了,所以沒能等下來呢?
趙德芳靜悄悄的洗漱,然後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去上朝的時候也是輕手輕腳,沒驚動焦婉婉。
焦婉婉處理完府裡的事情,這才讓人去叫了忍冬和丹秋。昨兒沒仔細看,今兒細細打量了兩個人一番,和幾個月前,還真是有點兒不太一樣,忍冬的豔麗張揚好像都藏起來了一樣,變得沉穩了些。丹秋瘦了些,有了尖尖的下巴和大大的眼睛,原先的可愛忽然就變成了漂亮。
“今兒叫你們過來,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焦婉婉讓人搬了繡墩過來,示意她們坐下:“昨兒我和王爺商量了,你們兩個年級也不小了,當初也伺候過王爺一陣子,王爺和我都不想耽擱了你們,成天只讓你們窩在那小院子裡,過個幾年,就跟那花兒一樣枯萎凋零了,所以,王爺讓我給你們選個好人家,嫁過去當個正頭娘子……”
焦婉婉話沒說話,丹秋就驚呼了一聲:“求王妃娘娘不要趕走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妃娘娘饒命。”
焦婉婉原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呢,丹秋就又說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敢穿那樣的衣服了,求王妃娘娘饒命啊,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以後定不會再犯,奴婢一定會好好的伺候王妃娘娘的。”
一邊說一邊哭,忍冬也跟著跪倒,臉色有些發白,神情也有些恐慌和驚懼。
焦婉婉擺擺手,示意金梅她們將這兩個人拉起來:“並非是衣服的事兒,說起來,這事兒還是我的疏忽,竟是忘記讓人給你們送份例了。回頭,我會讓人補上的。”
丹秋腿一軟,又想下跪,卻是被黃梅給拖著,沒能跪下來。
焦婉婉又說道:“月前王爺就有這個意思了,說是不能讓你們白白耽誤了,早些嫁人才是正事,只是我一直忙著,也沒顧上這事兒,現下得空了,自然是要和你們說一聲的。你們兩個可還有家人?若是有,回頭我先讓人去問問你們家裡人的意思,看你們這婚事,是如何打算的。若是沒有,你們也仔細想想,中意什麼樣的人,我和王爺也能幫你們做主。”
眼看丹秋還要哭,焦婉婉忙說道:“王爺也是這個意思,過段時間,說不定我和王爺就要離開京城了,若是你們的事兒,沒能提前辦好,怕是你們就要在府裡空守一輩子了。”
嚇的丹秋都哭不出來了,忍冬這會兒臉色卻也已經有點兒緩過來了。要她說,出府也確實是一條出路,只是,到底是有些不甘心。
留在王府,將來說不定能生了男孩兒,皇子龍孫,還怕日後過的差嗎?就算是分家了,自己也能當個老封君,跟著兒子去養老。雖說王爺這幾個月都未曾去過她們的院子,可到底是新婚,連半年都不到呢。等王妃有了身子,自己的出頭之日不就來嗎?
可王妃這樣子,明顯是有些容不下人的,這幾個月,王妃小日子的時候也不曾讓人另外伺候王爺,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