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血腥的陰森,卻仍是止不住恐懼。
怎麼辦?我就要這樣坐以待斃麼?如她所說,從今以後用她的身份活下去……不,不可以……可是,我要如何才能自救,在這不知名的小石屋,又有誰能救我?
左思右想,最終只得無奈的凝神在心中苦念小黑的名字,只是直到我昏昏欲睡也仍未見到小黑的蹤跡,小黑,你去哪了?有感應到我的恐懼麼?以我生孩子的日子算來,我該死昏睡了8個多月,不知大哥等人知不知道我的失蹤。
不知過了多久,綠蘿再次踏入石屋時,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灑出一些藥粉在那個婦人的屍體上,屍體霎時間變成一灘血水。
站起身,她慢慢地朝我走過來,淺笑盈盈。
我卻似看見索命森羅般不住地往床角退去,站在床前,綠蘿突然右手輕揚,一把粉末朝我灑來,清幽的香味頓時滿滿地充斥在鼻間,我頓覺渾身無力,昏睡過去。
待我再醒時,臉上包滿了紗布,面部輕輕一動便痛得鑽心,如十萬螞蟻在臉上啃咬。
雙十劫 第二卷:殘花飛 第四十九章:緣由
章節字數:2137 更新時間:10…04…20 21:24
靜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室內只聽見我均勻細微的呼吸聲。
四肢被禁錮在石床上動彈不得,綠蘿隔一段時間便會來為我拆開頭上的布換藥,這樣的日子到底有多久了我不知道,只是當綠蘿站在我面前揭掉面紗,當那張我看了整整17年的面容出現在她臉上時,我愣愣的看著她很久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輕輕解開我身上的繩子,綠蘿眨巴著眼睛歪頭問我,“好看嗎?”
我怔怔地看著她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鵝蛋粉臉滿面甜笑,神情有些恍惚起來。原來別人眼中的我就是那樣子的麼?古代的銅鏡一直看得不太清楚,如今終於可以清楚的看看自己是何模樣了。。
視線對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子,漆黑的瞳孔中倒映著兩個小小的人影,猛的一驚,我抬手撫上自己的臉,不,不是鏡子,是她奪走了我的臉,更妄想奪走我的身份,屬於我的一切。
她伸手撫上我額頭,微微皺眉,語帶擔憂,“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狠狠地開啟她的手,強烈的厭惡感湧上心來。
她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膀,從右手上取下那個翡翠鐲子,神情有些黯然地道,“這個鐲子原本該是屬於你的……”
我轉過頭不看她,心中微微有些驚訝。
輕柔的撫摩著玉鐲,她猶自說道,“這個玉鐲是10年前酋月國進貢給朝廷的貢品,世人盛傳此玉鐲乃辟邪聖物,後來不知為何流落到西域邪教中,那年他遠赴西域滅了整個伊絲教奪了此鐲當作生辰禮物送你,你卻嫌玉鐲易碎沒多看一眼就拒絕了。”看著玉鐲,她眸色染上一絲哀怨,“呵……即便如此,他寧願將一翻苦心丟棄在樹林也不願送我……”
猛然回過頭直勾勾的望著她的眼,我輕蔑地嗤笑,“所以,你就視我為眼中釘,在武林大會上想置我於死地,所以你費勁心機向我下痴心絕讓我失身和蕭若寒再無可能,呵呵!做了那麼多事,怕是他也未曾多看你一眼吧?所以,你便虜了我來,換了我的臉是想以我的身份接近他嗎?”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我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後停留在她森白的骨爪上,“枉你身為九幽府主子,竟如此天真,你當蕭若寒是傻子麼?”
綠蘿不怒反笑,只見她右手緩緩撫上左臂,反覆摩擦,動作輕柔……她的舉動讓我立即警戒起來,視線盯緊她不敢移動分毫,因為她的笑,該是風情萬種,該是嫵媚動人,卻不該是此時這般悽迷哀傷,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右手猛然用力,‘嘶啦’一聲伴著她帶著痛楚的悶哼陡然響起,整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