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前,把飯做好。
走到公司車庫,趙蒹葭剛掏出鑰匙,便被人用乙醚從身後迷暈。
她醒來的時候,嘴被膠布封住,手腳同椅子綁在一起,她沒有任何掙扎,只是很平淡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陰沉一張臉的男人。
“醒了?”陳錦州察覺到目光看向這邊,隨後起身走到她面前,將她嘴上的膠布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扯下,因為疼,趙蒹葭皺了皺眉。
舔了舔唇,她嗤笑:“陳錦州你終於敢露面了?”
陳錦州危險的眯了眯雙眼,過了半晌,語氣溫和得像他們新婚的時候:“蒹葭,你變漂亮了。”
趙蒹葭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陳錦州也不在意,繼續道:“我很好奇,這一年裡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你的變化這麼大?三百多斤這麼容易減了下來,連面板比你大學那會兒還水嫩,要不是剛才我檢查了你臀上的黑痣,我還真不敢相信你是趙蒹葭,我老婆。”
“我也很好奇,當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自問我是一個好妻子,我爸媽對你像是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喪心病狂忘恩負義!”趙蒹葭聽到陳錦州的沒有生氣,反而詰問道。
“親生兒子?”陳錦州哼聲冷笑,“你爸媽面對我的時候總是鼻子都是衝上天,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你爸爸寧願把公司交給張董也不打算給他的女婿,枉我這麼多年為樂百盡心盡力做這麼多事!可是我都忍了,可千不該萬不該,你媽因為你一句你想過二人世界不想和長輩住,就讓我媽死在醫院,你說我還能忍嗎?明明那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好好商量不行了嗎,我就有我那麼一個媽,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還沒來得及享清福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重感冒死在了醫院!這都是拜你媽所賜!”
陳錦州說得激動,額上的青筋爆出,看起來有些猙獰。
“還有你,好妻子?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如果是好妻子就不會有那個野種了!”陳錦州說到這兒,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趙蒹葭一直平靜的聽著陳錦州的控訴,她一直鬧不明白陳錦州那樣對她的原因,現在聽完她即是震驚又是茫然,這些她都是不知情的。
記憶中陳錦州的母親是一個很和藹的人,也很好相處,一直也很喜歡這位婆婆,並沒有對誰說過那樣的話!而陳錦州口中的“野種”,讓趙蒹葭驚悚,她也就是原身發誓她絕對只有陳錦州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那樣說過,我媽也不會那樣做!還有諾諾也絕對是你的孩子!你的那些話簡直說胡說八道。”趙蒹葭道。
她隱隱覺得整個事件似乎有什麼誤會。
“你還想狡辯!我都是有證據的,否則我怎麼會下定決心那樣對你們趙家,都是你們逼出來的!”
“什麼證據?”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找到了目擊證人以及害死我媽的那人,他親口承認的!”
“那你憑什麼說諾諾不是你的?”趙蒹葭依舊平靜。
陳錦州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臉上因為痛苦更加糾結,緊握的拳頭忽的砸向一旁的牆上,他狠狠道:“因為我不可能讓你懷孕!你說,這孩子不是野種是什麼?”
這個答案讓趙蒹葭很意外也很疑惑,隔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和郭菲菲勾搭在一起的?”
“就是在你懷上那野種的時候。”陳錦州穩了穩情緒,然後道,“好了,該回答的我都回答了。現在改輪到我了。把它簽了。”
他從一邊拿出兩份東西來,趙蒹葭一看一份是離婚協議,一份是股份轉讓書。
“你憑什麼讓我籤?”趙蒹葭要不是手綁著,很想摸摸鼻子。
“識相點就簽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要是你不乖乖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