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退而求其次,想要賣的時候,眼前一陣暈眩,徹底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待記起股票,發現盤面上的交易已經結束!
竟然結束了!
不可能,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的錢,他所有的錢,都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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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胡茬的陳錦州衝過來將站在電梯裡的趙蒹葭一把拉出來,將手中的刀比在她纖細的脖子上。
“說!是不是你乾的?”陳錦州握著刀,帶著血絲的眼像是餓狼一樣盯著趙蒹葭的腦門。
剛回神過來的趙蒹葭驚訝問道:“什麼?”
“我炒股的時候,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趙蒹葭感受到冰冷的刀刃距離自己的脖子不到半分米的距離,還依舊挑釁道。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陳錦州喃喃道,他前腳剛虧了錢,後腳銀行就來查收他的房產。想到之間趙蒹葭的所作所為,他瞬間明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住了大半個月賓館,整晚失眠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他怎麼會在股票上輸呢?這是重來沒有過的事情……
花掉最後的錢,他心裡越想越氣,在街上買了一把刀就到趙剪輯的門口蹲點。
他一定要出口氣,這段時間憋屈讓他發狂!
想到這些,他將趙蒹葭的手反困在後背,然後將刀子迅速移到她腰上,準備帶著她離開,就在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露出駱晨宇俊美的臉。
趙蒹葭擔心陳錦州不小心傷到駱晨宇,收起玩弄陳錦州的心思,心中默唸一下,抵在自己腰上的刀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陳錦州驚慌的看著地上的刀又看了一眼走出電梯慢慢靠近他的男人,來不及撿刀,他火速用手扼住趙蒹葭的脖子。
趙蒹葭心裡嘆了口氣,然後用意念控制住陳錦州,讓他按著自己的思路走。
“駱晨宇,你回到電梯,關上門!”陳錦州看著沒有動作臉色卻陰沉的駱晨宇,繼續道,“不要以為我沒有刀就不能殺她,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學過跆拳道,這一手下去絕對能馬上擰斷她的脖子。”
駱晨宇在評斷他話語的真實性,趙蒹葭開口:“晨宇,你先離開。放心
,我會沒事的。”
許是趙蒹葭太過平靜和篤定的語氣,駱晨宇點了點頭,回到電梯,可是第一件就是報警。
見電梯門關上,陳錦州木然的放開趙蒹葭,然後拿起趙蒹葭手裡的包從另一個電梯離開了。
趙蒹葭沒有追,斜了一眼攝像頭處笑了笑。
駱晨宇帶著警察來的時候,趙蒹葭一臉驚魂未定的癱坐在牆壁上,駱晨宇心疼得抱住她,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警察很快做了筆錄離開,臨走時帶走了錄影帶。
沒過幾天,他們就得到了陳錦州在機場被抓獲的訊息。
持刀搶劫再逃匿,單憑這點陳錦州就可以做好幾年的牢了。趙蒹葭心想,但是陳錦州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半年後,郭菲菲戒完毒,並沒有獲得自由,她被控訴故意殺人罪,開庭很快,已經蹲了幾個月監獄的陳錦州出面坐實了郭菲菲教唆人殺死他母親的事實。
所以還沒出戒毒所,郭菲菲又被送到了監獄,不是死罪,而是終身監禁。
三年後,陳錦州死在了監獄。
被死刑犯施暴而死。
趙蒹葭在得到陳錦州死訊的時候,帶著諾諾去了一趟原身父母的墳上特意拜祭了一下。
諾諾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親身父親就是陳錦州,趙蒹葭讓諾諾忘掉了他,她不想諾諾揹負著自己的親身父親是個囚犯的心理負擔。
她改掉了諾諾的名字,叫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