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清輕扶高聳的胸脯,嗔怪道:“你這怨家!發瘋時用光了人家的錢財。人好了,又變成個登徒子!”
一聲咳嗽打斷了兩人的親熱,扭頭一看,原來是吳老夫人。想到什麼,黃九智放開清,朝吳老夫人拱手道:“平凡謝過前輩!若不是前輩,平凡恐怕還在瘋癲中。”
睿智的吳老夫人人老成精,自然明白黃九智不願意讓清知道自己的身份。猜不出其中原因,她也不再多想,笑道:“清兒八歲起就生活在陳家,是老身看著長大的,就像是親生女兒一般,很是乖巧,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點頭,黃九智笑道:“前輩放心!先不說清兒聰慧貌美,單說平凡是陳家的上門女婿,平凡也不敢造次。否則,平凡怕陳家不給飯吃。”
“哈哈哈哈!”吳老夫人笑出眼淚,指著黃九智嗔罵道:“你這渾小子!果然如江湖中傳聞那般背經叛道、言行怪異。不過,你可別說陳家不給你飯吃。否則,我陳家就沒有飯吃了。”
“哼!想在陳家吃飯沒問題,你得幹活。我陳家才不養廢物呢!”聽到一老一少兩人的談話,清開始猜測平凡的身份:[聽婆婆的意思,平凡好像很出名呢!可是我怎麼就沒有聽是過江湖中有這麼個人呢?……]
“婆婆!你看見了吧!清兒根本就不是因為想找老公才找平凡的,她是想找一個免費勞動力。”黃九智裝作委屈道:“本以為進入家大業大的陳家可以一勞永逸,可以每天大酒大肉。想不到卻成了待宰羔羊,唉!”
看他的表情頗為認真,清動了真怒,面紅耳赤,瞪著他,道:“怨家!快給婆婆說,你不是那種好吃懶做之人,否則,我饒不了你!”
一怔,黃九智接著演戲道:“人家就是好吃懶做,否則,怎麼會做上門女婿。”
一跺腳,清飛也似地掩面跑了。
黃九智瞠目結舌,不知所謂。看著他找不著北的模樣,吳老夫人笑道:“小子!我們家清兒最是瞧不起吃白食的漢子,你演的那麼像,若不是知道你的身份,連老身都相信了。還不去哄哄她!”
……
“清兒!別生氣了!往後,我幹活還不成嗎?”
“真的!?”清破哭為笑。
“嗯!我決定以後每天都爬在你身上幹活,你一天付我多少錢?”
“登徒子!你以前喝酒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積蓄,現在還敢提要錢?”聽到‘錢’這個字,清忘記了他說話的內容。
“這樣啊!那好吧!往後,我每天白乾你,不要錢!”他裝作一本正經。
點頭,清道:“這還差不……你混蛋!臭流氓!”
屋裡,清的責罵聲很快變成了醉人的呻吟聲,一個月前被破了瓜的她,→第一回發現,原來做女人可以如此快活!←
……
第二天,清強行要求黃九智去丹砂礦當監工,理由是一個男人必須要有報復,想保住家業,男人應該從最底層做起。等到將來事業有成時,方能瞭解各層人的心思。便不會吃虧。黃九智卻不想做那麼無聊的工作,卻又拗不過清。不得以,他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每個月交給她一兩黃金,至於做什麼,她不能過問。
“夫君!你不會是出去偷盜吧?婆婆說你一身武功,天下少有人及。清兒不同意,如若那樣,清兒寧願沒有你這個夫君。”說著清的玉面上掛了兩行淚水。
黃九智輕輕擦乾清面上的淚水,壞笑道:“亂講!夫君怎麼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呢?你看,夫君有一副強壯的身體。聽說不少富豪人家的夫人都喜歡強壯男子,夫君準備用身體賺錢,專門做她們的男寵,一年也不少賺。清兒!你看這樣行嗎?”
清簡直要崩潰了,自這個怨家清醒,每每總有些讓人不解與不恥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