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靠後。”葉天寒面色一寒,輕哼一聲。行痴大師看她一眼,接著道:“如今之計,一是讓蕭漢繼續拖住石初陽和十二兇等魔教高手,二是利用他和慕容秋雨的關係大做文章,爭取分化魔教,早日完成統一大業。”
此言一出,滿屋寂然,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葉天寒騰地站起,拄著銅拐森然道:“行痴師兄所言,竟是要把蕭漢讓給慕容秋雨不成?”行痴面無懼色,看行正一眼,點頭合什道:“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對付這些邪魔自然要用一些非常手段,絕對不可重演去年少林大會之事。雖說此事對貴徒不太公平,可為了武林公義,天下太平,想必葉師妹能理解我剛才所說。”
刁北斗看葉天寒一眼,冷冷道:“行痴師弟此話不對,天下都知道蕭漢和小侄女關係甚好,如果照你所說,慕容秋雨不答應還則罷了,可是江湖傳言他為了蕭漢不惜與石初陽解除婚約,你這樣做,豈不正中她下懷?你想讓我天山派成為江湖笑話不成?”
刁北斗越說越氣,鬍子眉毛亂抖,行痴面色鐵青,訕訕道:“刁師兄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利用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我考慮不周,失禮之至,還望天山派各位師兄弟包涵。”跟著站起躬身施禮。
行正跟著道:“行痴師弟一時失言,刁師弟勿怪。”他畢竟是三宗之首,如此一說,刁北斗和葉天寒不便再糾纏,重新坐下。
白眉孫仁昭淡淡道:“此事以後再談不遲,蕭漢自有天佑,一切順其自然便成。現在倒是需要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黑煞和青煞。”
馬仁飛變色道:“據弟子回報,黑煞現在在太行山天魔教,青煞出現在武夷山。紅煞、紫煞、藍煞、綠煞也在武夷山一帶,好像在尋找金鑰匙。灰煞去了青城山,只有黃煞不知所蹤。這些老怪悉數出來,太過反常,其中必有蹊蹺,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這些人必然入了魔教,要不是蕭漢拖住他們,少林寺又有官兵保護,我們三宗都抵敵不住。”
厲天都聽到灰煞的名字深身一震,葉天寒看他一眼,厲天都突然開口道:“聽說藍傲霜的徒弟心月公主被幾個不爭氣的徒弟和峨眉弟子護送回來,不知道到了沒有?”
金仁澤一愣,接道:“剛剛接報,他們一行五人正坐船向東京進發,應該還在江上。”
行正不知道厲天都想說什麼,奇怪道:“心月公主回宮也是自然,現在藍師妹消失無蹤,倒是令人擔心。”厲天都面紅耳赤,長身而起道:“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
刁北斗輕聲喝道:“談正事呢,還不坐下?”厲天都老臉一紅,訕訕坐下。葉天寒同情地看他一眼,輕聲道:“師兄,你看你辦得叫個什麼事?”厲天都恨恨道:“我哪知會上了那小子的當?”
葉天寒見又扯到蕭漢身上,忙擺手道:“以後再說。”邊說邊把臉轉過去。厲天都老臉通紅,想起往事便把蕭漢恨得要死。
當時普陀山蕭漢答應替他和畢如霜說合,誰知藍傲霜突然出現,跟著便被二人氣走。厲天都左右為難,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畢如霜見他搖擺不定,大為受傷,跟著離開,聲稱此事不解決絕不見他。
厲天都差點氣瘋,本想去找蕭漢,誰知接到三宗緊急命令,回來後便馬不停蹄忙活著抓捕邪派魔道,忙得暈頭轉向,再無時間和心情去想個人之事。
今日才知道畢如霜去了青城山,那裡是峨眉派勢力範圍,不知道她去那裡做什麼。藍傲霜彷彿消失了,他多方打探都無訊息,一招不慎,落了個雞飛蛋打。不僅如此,刁北斗私下裡狠狠訓他一頓,宣告如果敢再私自接觸灰煞畢如霜,立即把他逐出天山派。
厲天都很是狼狽,特別是藍傲霜失蹤讓他很沒面子,葉天寒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