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是否會給自己帶來未知的災禍都未可知。
她對這師徒二人充滿感激,卻又感覺迷霧重重,谷中清冷,自己有些不太習慣,此時更加想念師父藍傲霜。
一念及此,便生了去意,剛想出門去尋江蝶衣告辭,便聽門外孫雪卉輕輕釦門道:“師姐,我可以進來嗎?”柴心月心下微動,過去開門微笑道:“師妹請進。”孫雪卉笑道:“師父剛才說讓我明天送你出去,可惜師姐不能在這裡多住幾天陪我玩兒了。”
柴心月美目閃動,微笑道:“因我一人之故,打擾貴師徒清修,實是過意不去。”眼看孫雪卉擺手,柴心月繼續道:“我也想我師父了,一會兒便請師妹送我出去,就不便繼續打擾江師叔了。”
孫雪卉睜大雙眼道:“你現在就要走嗎?”柴心月點頭道:“昨晚打擾一夜已是心下不安,幸得江師叔開導,心月已是無事,自然不便再打擾。”孫雪卉嘆息一聲道:“既然師姐要走,我這就去叫師父。”
話音未落,便聽門外江蝶衣聲音道:“既然柴姑娘要走,老身也不便強留,就由卉兒送你出去吧。”柴心月急忙斂身出去致謝,江蝶衣又開導她幾句,柴心月自然躬身敬聽,連聲道謝。
二人送她來至山壁處,孫雪卉縱身躍上,柴心月再次拜謝過江蝶衣,轉身跟著躍上洞口。一直到二人消失不見,江蝶衣才微微嘆了口氣,轉身回到木屋。一個身穿僧袍的姑娘從二樓下來,輕聲問道:“柴姑娘走了嗎?”
江蝶衣目光瞬間變得溫柔如水,輕聲道:“燒退了沒有?還不回去休息,怎麼又下樓來了?”姑娘輕聲道:“我沒事,可惜不能下來與柴姐姐說話,以前她們待我很好的。”
江蝶衣臉色一剎那變得冰冷,搖頭道:“你的身份不能讓她們知道,這會引起江湖大亂的,待五宗事定諸派退走之後,我自會讓卉兒送你回九華山去。”姑娘嘆息一聲,定定看著屋外的山花野草,突然幽幽道:“我倒是願意尋找一個無人之處,再不理這些紅塵俗事。”
江蝶衣默然無語,只是靜靜看著她,臉色頗為複雜古怪。姑娘看她一眼,慢慢迴轉身子,顧自上樓去了。
孫雪卉得師父命令送柴心月出谷,二人鑽出山谷,掩好入口,踏上山道之後,孫雪卉登時興奮起來,折下一根長滿野花的雜樹枝胡亂揚著道:“我還是喜歡在外面玩,天天縮在谷中練劍,憋死我了。”
柴心月心事重重,忍不住問道:“江師叔也算是江湖前輩,怎麼很少見她在江湖上走動?”孫雪卉一愣,搖頭道:“不知道,師父喜歡清靜,我很少見她出谷,就算出去也是不到半天便會回來。”
柴心月有意引誘她道:“你就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事嗎?江師叔如果在江湖上聲名不顯,你爺爺怎麼會把你送給她為徒,他自己教你不就行了嗎?”這個問題孫雪卉從沒想過,皺眉沉思道:“我自三歲起便跟了師父,哪會知道爺爺怎麼想的,也從沒見過爺爺與師父會面,你這樣一說,倒是有些奇怪。”
柴心月知道她心思單純,害怕她回去問起江蝶衣,急忙微笑道:“我就是隨口一問,可能孫師伯與江師叔是舊識,這才把你送給她做徒弟的。”孫雪卉高興起來,又揚起花枝道:“就是如此,我師父待我很好的。”柴心月笑道:“可惜了林師弟他們,平白在你面前矮了一輩。”
孫雪卉一愣,跟著撅嘴道:“你說得不對,是我矮了一輩才對。我年紀跟林君慎差不多,論輩份他是金叔叔徒弟,我還得叫他小師叔。”
柴心月笑道:“論輩份你是江師叔徒弟,江師叔跟孫師伯是平輩,林師弟該稱你師妹,豈不是與你同輩?這樣算來,你平白漲了一輩,豈不是沾了光?”如此一說,孫雪卉有些懵,搬起指頭算了一遍,喜滋滋跳起來道:“師姐說得有理,這樣一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