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知道了。”慕容秋雨嗔道:“又賣關子。”二人相視一笑,慕容秋雨帶著武當七子與蘇若彤和楚天舒一起離開。
萬事成進屋之後,蕭漢關上屋門,看他解下身上包裹,笑眯眯道:“我們又要發財了。”萬事成老臉微紅道:“這東西能賣出嗎?”
蕭漢拍胸脯道:“您老放心,別看這東西小,卻是天下唯一,而且是咱武當派獨家出產,壟斷銷售,不發財才怪。”邊說邊動手解開包一裹,看到裡面花花綠綠數十條寬窄不等的絲絹花帶。
萬事成老臉更紅,訕訕站在一邊。蕭漢邊翻看那些東西邊道:“可讓人試過?”萬事成搖頭道:“廠裡女工雖不少,我只是讓她們趕製出來,卻沒告訴她們是什麼東西。”
蕭漢微微皺眉道:“花色還好,只是不夠新潮,材料上要選那些透氣性好,有彈性的絹帛。”談到專業,萬事成來了精神,點頭道:“我們試過掌門所說的蜀錦,那東西雖說質地細密,卻過於柔滑,彈力不足。一個管事曾在東京見過番禺所產絲錦,試了一下,卻是正好,便把東京城所有的番禺絲錦買斷下來,我們連夜趕製,多方試驗,才做出這些,送來讓掌門檢驗。”
蕭漢一一翻檢,很是佩服這個時代工人細緻嚴謹的手工,不僅嚴格按照他所畫圖樣製作,還加上了一些這個時代的流行元素。拿起一個隨手抻了抻,感覺彈力沒想像中的要好,卻也不錯。
萬事成站在一邊看他一一翻檢,一臉的尷尬不解。蕭漢翻檢完畢,喜笑顏開道:“幹得不錯,凡是參與制作的工人一人賞錢百文,管事賞錢一貫。”
萬事成自然答應,蕭漢思索一下,又拿出紙來畫了幾副圖樣,讓他馬上回去照做,務必保證連夜趕製出百份,明天要用。萬事成知道他一向神奇,連話都沒多問,當即取了圖紙包裹回去趕工。
萬事成走後,慕容秋雨推門進來,笑呵呵道:“大哥又在搞什麼東西?連我都要瞞著。”蕭漢笑道:“這個關子容我先賣著,明天上午你就知道了。”慕容秋雨點頭嗔笑道:“好啊,姐姐不在,你就變成這樣子。”
蕭漢嘿嘿樂道:“還好你姐姐走了,要不然明天的事估計她知道了又要揍我。”慕容秋雨笑道:“可見一定沒好事,要不然怕什麼?”二人一陣說笑,白小七從門外探頭進來道:“楚大叔讓我來請師父和姐姐出去用飯。”
二人當即出屋與兄弟們一起用飯,這也是武當派獨創,蕭漢很少搞特殊化,吃的也跟兄弟們一樣,除對外稱掌門外,一般武當弟子對他都是大大咧咧的,根本不像其他幫派那樣等級森嚴。
與楚天舒、邢安平、晉玉書、關項明等一眾兄弟一起吃過飯,蕭漢與慕容秋雨一起出了客棧,看到夜色蒼茫,信步便沿著寬闊的大街朝東方走去。
此時東京城仍是無比繁華熱鬧,酒樓商鋪高高挑起大紅燈籠攬客。蕭漢忽然轉頭對慕容秋雨道:“敢不敢陪本公子去吃個花酒?”
慕容秋雨差點跳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忽然輕笑道:“你又說瘋話。”蕭漢正色道:“我說真的,你回去換一身男裝出來,陪我去逛‘怡紅樓’。”慕容秋雨彷彿不認識他一般,足足瞅了他數十秒鐘,蕭漢先前還繃著臉,後來實在受不了她的目光,“撲哧”一聲笑道:“我有正事,還得你陪我去辦。”
慕容秋雨一向對他言聽計從,更兼數年下來,對蕭漢極為了解信任,聞言再不多問,當即回客棧換了一身男裝出來,卻是無比的英姿颯爽,看得蕭漢差點呆住。
二人沿著保康門大街徐步而行,繞過榆林巷來到甜水衚衕,遠遠便看到數盞猩紅的燈籠高高掛在門樓之上,古色古香的門樓之上寫著三個大字“怡紅樓”。門口左右兩邊各立著兩個青帽皂袍的小廝,見有客人來,滿臉帶笑躬身迎客。
進到廳內,卻與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