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生也不隱瞞,回答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反恐飛俠小隊,我可以確定他們絕對滲透不進來。但如果全是靈師級的人,那我只有五成把握,而且等他們滲透進來,我準備攻擊時,還要出其不意。俞老,您目前正在研製的產品應該沒多少國家知道吧?難道他們會為了一個不清楚的科研產品,派出如此強大的一支隊伍?”
“別的國家我不是很清楚,但倭國跟俄國肯定會派遣出他們最強大的官方勢力。至於美國和其它一些國家會不會派遣高手來,我暫時還不能完全肯定。”俞束名苦笑道:“單單是倭國和俄國,就夠我們受的了。既然你的安保系統不能阻止得了靈師境的高手,那如果出現了靈師境的高手,就讓吳痕他們去對付吧。”
“俞老,你就放心吧,倭國和俄國他們的官方勢力或許有靈師境的高手,但靈師境武者也有強弱之分的。你放心吧,有我跟吳隊長在,一定不會讓他們進入地下研究室的。”韓勾容大笑著說道,語氣裡充滿了自信,“至於藝生設定的安保系統,用來阻止一些小蝦米就行了。他們這種玩意兒對我們來說雖然是紙糊,但對普通人還是有些作用的。”
“韓勾容,有本事你自己別動手,讓你手下的幾個反恐飛俠來試試,看看他們能不能安全的進入地下研究室?”王藝生不服氣的道,這也太瞧不起人了。
韓勾容知道普通的反恐飛俠成員無法突破這裡,但嘴上他卻沒有半點認輸,反而是嘿嘿笑道:“等你成了我未婚妻,他們想怎麼進出這裡不都是一句話的事麼?”
“韓勾容,你無恥!”王藝生眼圈有些泛紅,她怎麼可能會成為這麼一個男人的未婚妻?她寧願嫁給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當一個平民百姓。
可是,身為王家的子弟,她必須要為王家著想,如果王家真的因為她不願成為韓勾容的未婚妻而沒落下去,她將會成為王家的千古罪人。她自己一個人也倒罷了,她父親王天陽同樣如此。
“我還沒做無恥的事你就說我無恥了?”韓勾容邪異的笑著,“那我真不能對不起你這句話,等什麼時候有了機會,當真要做點無恥的事情才行。”
王藝生身軀嬌軀微微顫抖,“你……”
“都住口!”
俞束名拍了下桌子,“韓勾容,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我們在執行的是事關國家長遠利益的事情,你卻在這裡欺負女孩子?別的時候你欺負女孩子我不會說你,但這兩天,你最好給我收斂一些。否則出了什麼差池,我一定會如實上報軍事法庭,到時候你就等著受審吧。”
他的語氣充滿了斥責,沒有留一絲餘地,甚至將軍事法庭都給搬了出來。
軍事法庭能判一個小小計程車官,亦能判一個位高權重的將軍,其背後的勢力有多大外人根本不知道,曾經有一位軍委副主席犯錯,也是由軍事法庭判罰,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可見其能量有多大,哪怕是強大如韓家,其觸鬚也無法滲入到軍事法庭。
“我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但有我在這裡,它就不會出現任何差池,俞老您就不必考慮太多了,安心做您的研究就是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裡陪你們了,再見……”
韓勾容淡淡的撇著嘴,說完話直接就離開了,絲毫沒有將俞束名放在眼中。
“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韓家的人都是這麼囂張跋扈嗎?他們真的以為在華夏沒人能夠治得了他們?”目送著韓勾容離去,俞束名蒼老的臉色別提多難看。
“俞老,您消消氣,韓家行事風格一向囂張,誰叫我們華夏除了野鶴亭,沒人可以降服他們呢?而野鶴亭的主要精力又不會放在這些小事上面,他們的高手要麼是全心全意閉關修煉,衝擊更高境界,要麼是被派遣出去執行神秘又危險的任務,根本不會理會世俗間的事情。”
站在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