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
他乃是華威武館的副館長,從小練武,身體素質何其高,就算是別人用鐵拳轟擊他,他也不會感到太過的疼痛。
他已經在心裡做出了決定,就算宇文龍狂揍他,他也不會洩露半句話,因為他堅信自己肯定可以承受得住這小小的痛哭。
起碼,這些人不敢殺他吧?
然而下一刻,當宇文龍的手指落在他的胸口上時,他的臉色剎那間就發生變化了,一股幾乎要吞噬他理智的劇痛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讓他整個人幾欲瘋狂。
“啊啊啊!”
一道彷彿野獸般的慘叫,毫無形象的從張巖嘴裡爆發出來。
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考慮其它,那股恐怖的劇痛好似要將他全身每一塊血肉、每一個細胞都要切割開,現在他別說是抬一下手,甚至他覺得哪怕是思考一個問題都頭痛欲裂。
劇痛!
恐怖!
淹沒了他的腦海。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賀丙春看到這一幕,心裡疑惑的同時又有些頭皮發麻,用手指輕輕點一下他,就痛成這樣?好像在將他千刀萬剮一樣,這是什麼個情況?
“沒什麼大事,放心吧,他死不了,我只是將他的痛苦放大了一千倍,這個時候別說我只是用手指點一下他了,就算是我輕輕吹一口氣,他都會感覺被刀子割在身上一樣。”
宇文龍站起身,拍了拍手掌,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就算是再怎麼痛苦,也只是刺激著他的神經,不會要了他的性命。最多,讓他的神經慢慢的衰弱,最後變成一個白痴吧。”
聽到這話,賀丙春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彷彿有冷風吹過。
將痛苦放大一千倍?
哪怕吹一口氣都會感覺被刀子割在身上一樣?
不讓人死,卻讓人活活變成白痴?
這是人該擁有的手段嗎?這種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賀丙春也從未聽說過。
而身為當事人的張巖,在聽到宇文龍的話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只感覺全身一陣冰寒,頭皮發麻。
他不怕被狂揍一頓,哪怕是斷手斷腳他也認了,可讓他被無盡的痛苦生生折磨成白痴,這種恐懼他根本就接受不了。
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感到恐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加上剛剛輕輕的一指,摧枯拉朽的擊潰了他的心底防線。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你。”張巖驚恐的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宇文龍早就料到對方會就範,並不奇怪,看向賀丙春說道:“老賀,詳細的審問你來問吧。”
“好的!”
賀丙春緩過神來,心中浮現出一抹欣喜,問道:“我妹妹是不是被他們抓到華威武館去了,她有沒有出事?”
“你妹妹?我……我不知道啊。”張巖聽到賀丙春的問題,顯得很疑惑。
“你不知道?”賀丙春眉頭皺了起來。
而旁邊的宇文龍豎起手指,就要點下去。
“啊!別,住手住手!”張巖趕緊的大喊起來,“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前天晚上我們武館除了突然多出幾個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問的那些人。館長昨天早上也下令取消晨練,其餘的一切正常啊。”
賀丙春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宇文龍的臉色也是微微沉了下來,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見賀丙春沒有說話,他直接問道:“那突然多出來的幾個人知不知道是什麼人?有沒有見到過?”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自從到我們武館來了,就單獨呆在一棟房子裡,這件事除了我們少數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