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掠過高山,掠過平原,然後停在了她完美腰線下的某處,危險地一眯眼。停頓不過一秒,猛地勾過她的腰兒來往身下一按,俯下頭盯著她的唇。
“要不,你讓我試試?”
男人突然低啞下來的聲音拂過面頰,充滿著濃濃的荷爾蒙味道,像電流般擊中了佔色的腦子。
小心肝兒顫了顫,她心底的弦‘呯’了一下,趕緊掙扎著推開了他,並岔開了話題。
“喂,你請我的吃的大餐呢?”
冷眸半眯著,男人笑了,“在廚房。”
*
站在偌大的食櫥前,佔色再一次風中凌亂了。
食櫥裡東西很齊全,市面上有的東西,應有盡有,市面上沒有的東西,也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好多她壓根兒就叫不出名兒來的菜式。不過,大餐到是大餐了,可它們全都是等待上鍋的未熟品。
生的,吃什麼吃?
雙手抱臂倚在廚房門口,權少皇斜眼著她,“快點兒,爺餓了!”
“你讓我做?”
“……廢話!”鷹爪般銳利的眸子盯著她,他好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不你做,難道讓老子做?”
“你這麼大的別墅,沒有人做飯?!”
權四爺又勾勾性感的嘴唇,一臉玩味地看著憋著氣兒想發狂的女人,心情好像挺不錯。
“爺就喜歡壓榨你。快做,吃了好睡覺——”
壓榨人不嫌害臊,耍流氓還明目張膽?!
下巴往上一仰,佔色看著臉上寫滿了愉快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你的大餐,你自個兒慢用。”說完不待他反對,邁開腳丫子就往外走。要知道,跟一個思維邏輯有問題的男人去理論,大腦很容易偏岔道。
“站住,佔小么!”
“有屁快放。”
“老子餓了!”
“關我屁事?”
輕聲‘呵’了一下,男人滿臉噙笑,樣子看上去和諧可親,一身的貴族風度,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封建奴隸主式的不要臉,“和你的屁是沒關係,可跟你卻有關係。你要不把我肚子填飽了,老子就把你給吃了。”
無賴!
佔色徹底被他給惹炸毛了,仰著脖子像只鬥雞,冷叱,“就不!怎麼樣,你咬我啊?”
不料——
聲兒還沒落下,整個身子板就被捲到了男人高大硬實的胸前。偏頭,捋發,褪衣領,男人這幾個快速又流暢的動作,她作死也沒有能想到。更沒有想到,這王八蛋還真就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是咬,真咬,會痛的咬,絕非男女間調情的親熱。
“我靠……你瘋了!”
“佔小么,老子真想咬死你。”
盯著她,男人視線陰鷙冷戾,那表情,那神態……和剛才帶笑的痞性判若兩人。
有那麼一刻,佔色覺得在他的眼睛裡,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毀滅感。
*
在暗罵了權家祖宗十八代之後,佔色最後還是在廚房裡把她有限的烹飪技術給貢獻了出來,做了兩三個還算看得過眼兒的菜。沒有想到,一直在鄙視著她的權四爺,吃得比她更多不說,撈光了盤子吃飽喝足之後,丫不僅不道謝,連屁都不放一個,一個人森冷著臉就徑直上樓去了。
難不成,丫臨幸美女去了?她想。
轉念又一想,這麼說,她自由了,可以走了?
無視餐桌上的殘羹剩飯,她走到安靜得沒有存在感的鐵手面前。
“那啥,手哥,我可以走吧?”
鐵手面無表情,“四爺沒說不讓你走,你就可以走。”
“噢,謝謝。”心裡一喜,想到離開魔窟,佔色渾身的細胞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