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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4)

剛聽到新聞,我便弓腰捂腹起身再次跑到旁邊的洗手間狂嘔起來。

“你說這鶴澤是咋整的,一會功夫都三回了,唉……你這洋大夫自己看著整啊,不行去醫院,這我也幫不了你。你說鬧心吧不是,難受死了。”胖哥用筷子一點點地挖著手裡鹹鴨蛋的蛋黃在嘴裡砸吧著對我嘀咕著。

我現在一聽到“血”字便不能自已的狂吐不止,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噁心了,自己都想不明白我怎麼會這樣。

皮皮昨晚帶著我,潛入到了胖哥這座城市的中心血庫,我們從血庫樓頂的通風道內潛入到了儲血間。然後便是喪心病狂地大快朵頤,一袋、一袋又一袋地喝了起來,直到喝的頭腦發昏、肚子高高鼓起。和皮皮躺在鮮血遍地的地板上休息了一會後,我便開始狂嘔,不過卻什麼東西也嘔吐不出來了,只能乾嘔。意猶未盡的皮皮右手拿著血袋、左手在身後不停地給我輕輕敲打著背部。胃部稍適後,我像是吸毒了一樣無法控制血液那濃濃血腥味的誘惑,再次一袋一袋地喝了起來,爾後再次狂吐不止。此時我感覺,**是生理的,噁心是心理的,今生頭一次體會到了身心分離的感覺。

狂吸了一陣,又找到了一個大的織物袋子,裝了很多袋裝血液後才拉著戀戀不捨的皮皮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那裡。現在那一大袋子血還藏在臥室的床下。

雖說是現在心理上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但是生理上來講,今天我的經歷確實很是充沛。而且,可以說是把我自己都給驚到了——早晨起床感覺到口渴,一不小心竟然捏碎了一隻玻璃杯,而且碎玻璃竟然無法刺進我的面板!我自己拿了一小片碎片試驗了一下,此時我的面板雖然依舊柔軟,但是卻“彈而不破”,被刺的部位稍一用力,面板瞬間變得像是鋼鐵一般堅硬,一下就將碎玻璃的尖給頂碎了。至於皮皮,現在為止除了面板略顯紅潤以外,我還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大的變化。

現在,回想起林峰當時告訴我的話,或多或少我感覺到了一些欺騙的意味。什麼寰冥可以控制住了對血的**、避世之類的,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子,昨晚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了。

“今兒確定要回去了?回山東這大老遠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嘍,我真捨不得你啊。”胖哥低頭搖晃著腦袋不捨地說。

“是啊,沒什麼事情就多呆幾天玩玩,急著回去幹什麼啊。不過,你說的你那個手術倒是很讓我們擔心,唉……不過有病就好好地接受治療,不能亂跑了。”伊揚關切的說。

昨天一下午加上一晚上的交流,我已經告訴了胖哥和伊揚很多我的情況,包括為什麼從老家山東大老遠的開這個車跑到東北來。至於為什麼抱著條“狗”穿這個保暖內衣狼狽的出現在荒郊野外,我則編了一段車被偷了的故事,至於細節我說完後現在自己也記不清了,真的是謊言是經不起時間的驗證的。

伊揚一提到手術,我的思緒又被打亂了。來這裡之前,確實需要手術,手術分級從七到一級,一級最高,我的手術根據情況,手術最低也要佔到個二級,但是手術過程中少有不順利的話隨時會變一級手術。具體病症叫做膈疝,各種檢測的結論和我的身體情況綜合得出的結論是是必須立刻手術,因為心臟已經被從腹腔上來的臟器給壓迫的還剩三分之一,肺部有一半也被壓迫了。我自己本來在外留學的時候就是學臨床的,所以對手術的具體過程和實施細節太過清楚了,比一般不懂的人術前綜合症的反映要大很多,自殺、絕食,最後壓力之下才鬧了這出離家出走、遠走東北。但是現在我真是犯了愁,之前是不想活了,而現在是真的怕——怕這半死不活,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了,也沒法看醫生了。我學的那些醫學常識現在已經完全用不上了,從見到林峰至今,所見所聞已經超乎了我所掌握的醫學常識。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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