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你瘋起來,簡直像是瘋婆子……”
我沒有說話,因為已經感動震撼到無法言語了,我只是淚光閃動地看著他。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知不知道你用這種眼睛看人,簡直是勾引?”他瞪我一眼,霸道又像寵溺的語氣一句“以後,不許用這種眼光看別的男人,記住!”
我剛張嘴,一個蘋果塞入我嘴裡,堵住我的抗議,他命令:“從出手術室,你這張嘴一直沒停過,吃了這個蘋果就休息!”
望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孔,我的心裡如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
他怎麼可以這麼輕鬆一瞬間又恢復以前的模樣?為什麼我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現在,我真的又幸福得好矛盾,再也不是以前爽快的冷萱了。真如他說的,好像一個怨婦。
心裡突地一直迴盪他那一句話。
“沒有人可以代替你,你也代替不了青夏,你是另外,在我心裡,意義不一樣。”
“你是另外的……”
“你是另外的……”
他總算說了一句讓我比較滿意的話,他說我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這句聽去比他說一句愛我更叫人動心。
我一口一口地嚼著蘋果,一邊吃一邊流淚。
含著淚水吃完他遞給我的蘋果,我在他的命令下躲下休息了,因為吊水和疲憊的關係,我很快睡熟過去。
迷糊中,我感覺有一雙手為我拉好被子,甚至嘴唇還傳來溫熱的碰觸。
很輕……很輕……像是羽毛輕輕碰了一下。
我緊張地要捉住那張雙手,卻撲了個空,溫暖只是一霎那便消失了。
夢裡,我睡得不太安穩,一直夢見手術室、手術刀、輸液的場景……
——
在我醒來那刻,病房裡多了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來做什麼?”
因為段焰冰冷的聲音夾著憤怒,聽在耳裡我不由得眼皮跳了一下,緩緩睜開眼。
入眼,是一片白茫茫,之後,是三個男人模糊身影。
段焰聲音響起之後,就傳來另兩個男人的回答。
“我來看我初戀……”是司徒燁磊的聲音。
“我來看我的一日妻子!”是凌天邪惡的聲音。
我全身一緊,視線漸漸清晰,終於清楚看見這兩個不速之客手中都各捧著花。凌天容光煥發,司徒燁磊嘴角輕揚,與段焰的憔悴成為鮮明的對比。
原來我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窗外,已經日曬三竿。
三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對峙,二敵一。然而,段焰的氣勢卻一點也不輸於這兩個未經允許莫名闖入的男人。
我冷笑了一下,緩緩坐了起來,柔弱卻又嚴厲地開口:“老公,他們是來看我有沒有死去!”
真可笑,司徒燁磊與凌天竟淪落到這個地步!害怕我參加大賽害怕成這樣嗎?需要盯著我的一舉一動?還需要確定我現在還有沒有力氣參加嗎?
我的聲音響起,三個男人身子同時一震,也同一時間轉過頭來。
三人望著我,表情都不盡相同。
看見司徒盯著我恐怖的臉皺眉,我冷嘲:“怎麼?我沒死司徒你很失望?”
他明顯一震,我轉眸,對上凌天面無表情的嘴臉,我笑:“多日不見,凌總越發風光滿面了。”
大概我化被動為主動,兩個男人一時難以適應,只是尷尬地捧著花向我走來。
司徒燁磊把白玫瑰遞向我,眼睛一眨不眨,沉聲說:“祝你早日康復。”
我瞪著他手中的白玫瑰,不免震憾,很久以前我和他說過一句:玫瑰中,白玫瑰我較喜歡一些。
原來他一直記得我的話,只是他這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