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幹些‘壞事’,突然被正主抓包了一樣,有些不好意思。
“這二人的關係不一般啊莫非是自己猜測錯了?”
“或許只是因為感激,這才隔了十年,單純的問候了一句罷了,只是想要感激一下提攜之恩?”
方清靈不自覺的將手縮在袖子裡,只感覺一股子羞恥湧上心頭。
她以前總會有些若有若無的心血來潮,只要是她覺著的‘事情’,多半都有可能是真的。
但這次似乎猜錯了!
天吶!
那自己剛剛的那一通行為,豈不是將表面‘高貴若月桂花’般的風範,給拋了個乾乾淨淨?
方清靈臉上有些發苦。
而接連有諸如孟黃衣、方清靈等修為高絕,而且姿容非凡的女子為洛景撐腰,也叫澹臺月心中有些沮喪,以及一抹淡淡的危機感。
她曾被稱作‘澹臺神女’,身懷天命,骨子裡的傲氣,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只是常伴洛景身畔,那股子耀眼的神光,這才被掩蓋住了。
作為枕邊之人,她是聽洛景提起過與黃衣教主的事蹟,但親眼見到這尊風姿綽約的‘女真人’,還是不免有些黯然。
直到下一刻,洛景毫不掩飾的,輕輕吻上了她的眉梢。
澹臺月的心臟,頓時仿若漏了一拍。
她看著眼前眉眼如刀般凜冽的男子,對著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有些時候,澹臺月總感覺宋無缺的溫柔,與長出的這副樣貌截然不符。
曾經她也以為,這人天生性子清冷,只是站在那裡,骨子裡就能散發出令人打顫的寒意。
但直到水乳交融之後,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人的‘如沐春風’。
他總是能夠恰到好處的照顧別人低落的情緒,洞察人心。
澹臺月低垂了眉眼。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叫人如同著了魔一樣,一旦嘗試了,便永遠不想放手了。
但顯然眼下的情況,不是什麼‘談情說愛’的時候。
女子原本抓著洛景衣角的手轉而鬆開,化作成掌,對著他的後背輕輕一拍:
“想要成為‘關中第一’,可不能只站在別人身後呢,郎君。”
澹臺月一身白金衣裙,眉眼彎彎。
她的這位‘小夫君’,可不是什麼遇到事情,便躲在人後的性子。
“還是你懂我。”洛景微微一笑。
隨即,便向著方清靈傳音了一句:“勞煩清靈仙子提醒,宋無缺心中曉得輕重,只是出於情義,必須要問上一句而已。”
“既然走了”
“便走了吧。”
雖說有些悵然若失,但與其‘見面相逢卻不識’,還要吃著自己的飛醋,倒不如君向瀟湘我向秦,你往北,我向南,待到日後再相逢
或許,還能有機會聊聊這一段趣事,也說不定呢。
這一切不過數息之間而已。
待到罷了。
洛景大步徑直,往對峙的項龍虎與孟黃衣走去。
此時,那杆‘真蛟斬龍戟’與‘黃天古鏡’,兩道玄奧無比的法寶,已然都被各自的主人召了出來。
項龍虎抬起大戟,面對孟黃衣威壓如若排山,也不示弱:
“我相邀師弟,被教主說作咄咄逼人,既然如此我認下此言。”
“但教主擊我袍澤,這筆帳又豈能是一句替我管教,就能算了的?”
孟黃衣眼眸明亮:
“本座倒是無妨。”
“若項府主心中不快,大可賜教。”
“只是今後若神魔府以勢壓人,那麼即使取代了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