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一種丹境極致的感覺!
四尊金丹!
一位法嬰,可使出的‘刀招’,卻甚至蓋過了金丹的威能!
這一切的導火索,都系在了一人身上。
也叫楊詡不自覺間
便將目光投向了場上,最為耀眼奪目的那道人影。
當他看見了,
洛景一人橫刀,渾身浴血,身上玄蛟服千瘡百孔,卻硬生生殺得那‘法華真人’,未曾入這‘鄉縣小城’一步時,
這楊家附庸,甘為傭僕的金丹上人,額角已有冷汗滑落。
城內一切變化,似乎皆因那人而起。
他活了百年,正如陳王楚喝罵的那樣,如若不入金丹,可能真半隻腳邁入了棺材。
但有一句老話說得好。
活得越老,閱歷越廣。
潮起潮落,波瀾壯闊,自關中王時代開始,楊詡自問,自己見識過的人物也不算少。
但不得不說.
就算把那些自‘仙墟’之中走出,生而強大的蓋世真人都拎出來算一算!
能似這‘天罡將軍’宋無缺一般,做到這種程度的.
恐怕,也就普天之下獨一份,寰宇之內再無其他了。
哪怕是‘黑山楊家’的楊鐵劍,在這個年歲,在這個境界,若論攪動風雲的能耐.
也是,差之遠矣!
以十都,撼九曜!
千言萬語落下,
也終歸不過是一句————
“真”
“乃英雄也。”
飛沙走石繞牆走,沸反盈天煞氣溢!
縣城頭,大雨瓢潑,千瘡百孔!
“好,好得很,好啊!”
法華真人屈指一彈,在洛景肩胛骨處戳出了一個‘血窟窿’,卻被那皎潔如月的刀光,反手在臂上劈出了一道長長血痕,險些給他砍了個人仰馬翻,便不由怒急反笑!
原先,
當他聽到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那一聲惜字如金的‘我想殺你’時,是發笑的。
哪怕他下一刻舉刀橫空,作為九曜級的他,對此也是不屑一顧,只覺螳臂當車,惹人發笑!
不知從哪個山窩裡得了幾分運數,便蹦躂出來的泥腿子,就算成了上乘丹道,有化龍之姿,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還想十都斬九曜!
也不怕吹牛皮,吹破了天!
自己就算再根基不穩.
彈指間,也能降伏於他!
可想象如此,但事實上,卻與法華真人所想的大為不同。
這人的身上有一股極為‘不同尋常’的氣息,疑似那斬孽刀意,可法華真人當年不過是一郡嘍囉,又哪裡見到過真正的‘斬孽刀’?
他只知道,每當自己動手施以法術時,便會被平白無故,削去了三四成威能。
搞得每一次都只能稍稍占上一些上風,渾身實力愣是用不出來,和這傢伙殺了好幾個來回,都沒分出勝負,甚至,都沒有多少便宜!
這還不算,更要命的是此子的刀偏偏陡峭偏鋒,兇險的狠,打法更是匪夷所思,從未見過,彷彿將一身性命視為無物,主打一個狠!
自己一身根基,皆在‘陽關城隍印’。
可那破印隨著八縣‘城隍廟’一崩,直接就土崩瓦解了,以至於跟這小子戰罷一場,已是負傷七處,手臂,大腿,就連脖頸處都有仙血,正在源源不斷的流淌著,看上去真人風範盡失!
那小子.雖也不好受。
肩胛骨、胸膛、脊柱大龍,甚至腹部都被他手印按下了好幾次,打得猛猛咳血,若不是‘上乘金丹’運轉,調息,恐怕早已支撐不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