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乾淨。
我一直挺不理解的,可是慢慢懂事後我才知道。我爸現在賺的錢,貝樂一天進賬五百萬絕對沒問題,可是這些錢都不乾淨,如果用這些錢買一棟別墅,以後萬一出點事凍結賬戶,沒收財產,我和我媽就得露宿街頭,懂嗎?”
我不知道樂軒為什麼會這麼想,我的想法是錢是我賺的憑什麼國家說沒收就沒收了。再說了,你要查封我怎麼也得有證據吧,我不讓你抓住小辮子不就好了?毫無疑問,我的想法有點特麼的太單純了。其實這也不怨我,我們這一代不知道為什麼都挺jb不喜歡天朝,真心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感覺天朝挺差事的。diao魚dao事件發生後,天朝幹了什麼?什麼所謂的外交啥的,在我看來沒什麼用,就特麼的讓島國的傻逼嘚瑟了。要我說,就特麼不和他解釋,咔咔的直接派軍隊過去拿下diao魚dao,起碼也得讓島國這幫狗日的知道,diao魚dao是中國的,就特麼得和普京一樣看著安倍狗淡淡的說,在所謂領土這方面,你想要行,咱兩都jb擺隊碼特麼兩圈,看誰手裡的傢伙硬,看看到底是誰差事兒。
可是我們的祖國呢?不得不說讓我們很桑心,漁民被島國扣押,我們祖國只是強烈譴責,一點兒實際行動都沒有。人民抵抗日貨,天朝卻說太激進。
我們不得不承認祖國現在發展越來越好了,可是卻有點怕事了。要是咱們毛大爺還活著,一定會伸手指著島國那幫孫子說,敢爭diao魚dao,曰他狗日的。
行了,扯遠了。迴歸正題上,我和樂軒兩個在他家裡,樂天雷和軒媽都沒在家。樂軒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得知樂天雷晚上會回來後就和我在他家裡等了起來。
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在發呆,這時樂軒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就別過頭繼續看起了電視,樂軒接上電話沒一會兒,拍了拍我把電話遞給了我,“文傑找你。”
我聽了後皺了皺眉,已經猜出來文傑想幹什麼,接過電話輕聲說到,“喂?”
剛一接上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文傑的冷笑,文傑拿著電話怪怪的說道,“揚哥,你可以啊?”
“你什麼意思?”我看了一眼樂軒,拿著電話走到了陽臺那兒。
“沒什麼意思,您是誰啊?社會我揚哥,提著刀衝進教室咔咔兩刀就給我哥放到地方了,我敢有點意見嗎?”文傑聽起來很是激進,強忍著怒火冷嘲熱諷著我。
我聽了後也有點火大,看著窗外面無表情的說道,“文傑,你好好說話。”
“我特麼和你好好說個jb啊?你特麼砍齊龍前想過我沒?我特麼是不是你兄弟?”
“是齊龍做事太不上道了,他該砍。”
“該砍尼瑪比啊,你過來,我特麼也砍你兩刀,說你該砍,你樂意啊?”
聽到這我楞了一下,“行,我就在風鳴小區這兒,二單元602,你來砍我吧。”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伸手扶著牆不停喘著大氣,我被文傑氣的差點吐血而亡。草特麼的,竟然為了他一個大哥說要砍我,這特麼是人應該說的話嗎?
“揚子,快點進來,老樂回來了。”這時室內傳來了樂軒的聲音,我強忍著把文傑的事兒放在腦後,硬擠出一絲笑容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見樂軒和一個穿著一身運動裝,留著個大光頭的中年在聊天。我一進去,這個中年人轉過了頭,看著我笑了笑,“你就是軒軒的朋友啊?”
我還沒有說話樂軒就挺不樂意的說道,“爸,我都說了揚子是我兄弟,不是朋友。”我一聽尷尬的撓了撓頭,站在那兒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