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當真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啊!”劉磐看到了這個密保立刻就大笑了起來,讓下面的手下有點莫名其妙,一個校尉上前了一步對著劉磐問道“怎麼了軍師?有何事之喜?“
“來來來,你們自己看看!”笑著劉磐就把這個密信給傳遞了下去,很快一轉的荊州文武都看了一遍,臉上都不一般。
這個上面寫著的就是新野之中流民暴亂,數以萬計攻打新野城!新野之中守軍不過兩千。
新野城之中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是盈滿不住的,那些個潰兵很快的就進入了城池之中,所以這個情報的準確度很高。
現在就可以解釋了為何長江水軍營寨會調動兵馬了,按道理來說長江水軍營寨的兵馬應該是不調動的,他就算調動那也是攻打荊州所用,所以在長江水軍大營的兵馬一調動之後立刻荊州一眾文武就緊張了,長江之上荊州水軍聯合江東水軍挑戰揚州水軍已經輸了,江夏,石陽,荊州南郡江陵也是丟了,現在荊州就剩下長沙一代和襄陽一代了。
那揚州兵馬更是步步緊逼,搞不好就能夠越江而來攻打荊州。現在好了,原來是揚州自己的問題。
“揚州出現了民變?“有人疑惑了,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啊,揚州之中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對百姓最好的一個地方了,一個人就送三畝良田,如果你開吭的話,頭五年還不要你繳納賦稅,五年之後這個土地也就歸屬於你了,每一畝良田只要繳納三成賦稅。
荊州一眾文武也知道,自認為荊州的百姓已經很好了,可是還是趕不到揚州那樣,因為荊州不敢降低賦稅,那樣的話,荊州不單單每年收不到糧食要好從府庫之中倒貼了。
所以有人就認為這是一個假情報,為的就是讓荊州兵馬放鬆警惕,這才使得揚州兵馬可以趁機攻打荊州。
“這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卻很小!”劉磐搖了搖頭說道,民變是那麼的好控制的嘛?而且你要是調動其他部隊,可能會迷惑荊州。但是你調撥的是長江水軍營寨啊。稍微有一個風吹草動。可以說荊州都是嚴陣以待的,你這樣不是打草驚蛇嘛。
“那真的就是民變了?”
“這也不能確定!”劉磐也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做好兩手準備!”邊上一個校尉站了出來對著劉磐說道。
“然也,其一,我們要嚴陣以待,以防敵軍迷惑於我軍!這其二就是大軍隨時準備調動,如果新野真的發生的民變了,那麼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劉磐此人十分的有能力。比之大哥劉琦的能力只強不弱,但是他比他大哥劉琦要果斷得多了,他所謂的機會那就是一旦發現真的是新野民變了,那麼荊州方面就會立刻出兵攻打長江水軍營寨。
威脅新野,長江水軍營寨要麼調撥兵馬駐守長江水軍營寨,防荊州。
可要是你兵馬全都調撥回來了,那麼新野的兵變誰去處理,必然會越變越大,就算不像當初的黃家之亂一般,但是也能夠讓揚州噁心一番了。
如果你兵馬不調撥回來依然前去攻打那些個亂民。那麼我就直接拿下長江水寨,登陸去馳援這幫亂民。搞不好新野能夠重新奪回來。就算拿不到了,也要讓新野這顆明珠給付之一炬。
“傳我軍令,全軍衣不解甲,全軍整裝待發!”劉磐釋出了命令下去了,。
……
“自己攻打自己的城池,這叫什麼事啊!”劉莽坐在夜光之上看著那邊的新野城池,不由的苦笑了起來,新野屬於什麼地方?是揚州的一部分,而他劉莽卻是揚州之主啊,按道理說他應該是統治者,而手下的這些個流民是暴亂分子,他應該是鎮壓流民的而不是現在帶著大批的流民朝著新野城湧去了。
這一切造成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們的蔣琬同志了,劉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