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
“這是瘋了吧?!”陳登在徐州的時候也曾掌管過水軍事宜,甚至和這江東荊州都有過摩擦,江夏的水軍之所以能縱橫江河,那是因為他是在水上,一旦這些個水軍上了岸,恐怕連普通的步戰之兵都不如。
而且水軍士兵多穿輕甲,為的就是落水之時能夠浮出水面,水戰自然沒有大礙,但是一旦上岸步戰,那虧就吃大了。
而現在這江夏水軍的動靜這是要攻城啊。
五千剩餘水軍來攻打一個由兩萬多人駐守的城池,這是在找死?還是在說笑?
“既然敢來,那就別走了!”本來呂布的打算是抓了黃射之後賣江夏黃祖一個好,畢竟黃射是黃祖的兒子,由他兒子來告訴黃祖,他呂布軍對江夏沒有惡意只是想借道甚至還可以給黃祖以警惕,江東孫策已經開始行動了,讓黃祖早做好準備,可是現在黃射不見了,可能跑了也可能死了,這些都導致了江夏和呂布軍之間難以調和的問題了。
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得罪一個乾淨吧。
“主公張遼請戰!”張遼連忙抱拳道,之前的戰鬥雖然他吃掉了江夏陸軍但是首功卻不是自己被臧霸拿去了,張遼雖然沒有嫉妒之心但是卻有好勝之理,這江夏水軍不正是送來的功勞嘛!
“主公臧霸也請戰!”下面五千水軍如果在江河之中臧霸可能拿他們沒辦法,但是現在一堆鴨子上岸了,那就是待宰了,這個功勞是送的誰不想要。
“宣高,你的部曲都是降兵,你怎麼出戰!”張遼拆臺了。
“文遠你的幷州狼騎不適合在這裡出戰!”
“宣高,你不是已經有了首功了嘛,這個就讓給我吧!”
“文遠,我要練兵練兵!”功勞誰都不嫌棄多不是嘛。
兩個爭執得神乎其神,邊上高順最淡然,不爭也不搶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咳咳咳咳!”邊上陳登走了出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兩位將軍不要爭了,這次出戰就讓登來吧!”
“這怎麼可以!”兩人異口同聲道“你不是武將你出來湊什麼熱鬧!”
“就是,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一個不是武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讓陳登的臉上掛滿了黑線,他陳登怎麼就不是武將了,怎麼就手無縛雞之力了,不就是長得白了一點嘛,不就是比他們秀氣了一點嘛。
但是再怎麼說陳登也是一個武將,只不過是儒將罷了。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一人出兵一千,誰先斬將誰為首功!”五千只離開了水面的水軍?那隻能算五千個精光閃閃的功勳。
“走,快走!”
一人一千兵馬三千對決五千,表面上看是呂布軍吃虧但是實際上只需一千兵馬即可平定這五千水軍。
三人爭先恐後的下了城牆集結部曲,生怕去晚了就沒了功勞。
“稟將軍,幷州狼騎集結完畢!”
“將軍,泰山軍已經準備好了!”
“公子,我廣陵軍已經準備出動了!”
“好!”在黃州城下,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全軍出城準備迎戰!”
“咔咔咔!”黃州的吊橋慢慢放了下來三千大軍步出了城牆。
張,臧,陳三面旗幟隨風飄揚好不威風。
“宣高這次的首功我拿定了!”張遼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說道。
“哼哼,文遠可別太得意,馬背上我不如你,但是這步戰,你要學的還多得去呢!”臧霸也嘲諷過去。
“都說了你們兩人別爭了,這首功是登的了!”陳登也不甘示弱。誰曾想到臧霸和張遼同時轉過頭喊道“小白臉閉嘴!”這是劉莽給陳登取的外號。
“我此奧!”陳登如果會劉莽的口頭語的話一定會發出這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