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噴出一口毒藥弄死她算了。
“殊文,再見。”
秦蘅在她離開時候,小心卻迅速的勾住她的小手指,抬頭俏皮的說。仰起的頭,掛著牲畜無害的笑,軟軟的,糯糯的。伸出來的手帶著剛剛的戰利品,一個小小的血口子,在他的面板上更加顯眼。
“真希望,後會無期。”
他恍如不聞,鬆了手,齜牙,笑的很難看,乖乖向她揮了揮手。眼睛下的陰影更加深沉。
殊文走出房間,就看到了站在大廳裡的那個人。挺拔著身子,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
“怎麼到這裡來了?”
警察局只讓他到這裡帶人,卻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到底怎麼回事兒。
“玩大了。”
可惜了,他立馬趕過來,連紅綠燈都不管,生怕多呆一秒她會害怕,會無助,卻還是得不到她一句真心話。
“你老婆她……”
又是那個多事兒的女警官,她是當真看上了秦蘅?怎麼處處都要拆她的臺?
“走吧,老公。”殊文不由分說拖過了蘇弦意就要離開,扭頭看女警官的時候,那樣惡毒的眼神,讓女警官想起來那個有漂亮臉蛋的男人。他們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樣。
她居然會覺得,這個女人也許和那個漂亮的男人更加合適。他們都披著貌似溫柔的皮,卻總在被人摸了逆鱗時候,展露出自己本來冷漠,甚至殘忍的實質。
“只知道警察維護正義,卻原來管的這麼寬敞?真是討厭。”
他們都已經走遠了,女警官卻還可以聽到她牙尖嘴利的聲音。看到挽著她的那個男人一頓的身影,似乎更加蕭索。
第十五章
殊文靜靜的跟著蘇弦意,天氣微冷,她的手再次被放進他的衣兜裡。是那麼炙熱的溫度,她想到秦蘅,他就沒有這麼暖和的溫度。
“蘇弦意,謝謝。”
是要說謝謝的,她不是沒有看到他的誠意。或許是因為這個月的事情愧疚,或許是有所求,都沒有關係。
他忘了穿大衣,襯衣佈滿褶皺,袖口也沒有弄好,他的頭髮被風吹的很亂,甚至, ;他穿了一雙居家的拖鞋。他很著急。
“真的謝謝我,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用著咄咄逼人的口吻想要她一個答案,“你知道的,我會擔心你。”
他的聲音漸漸軟下來。可是殊文知道,他的心情應該是慢慢沉了下來。
“殊文,有什麼我不可以知道的嗎?”
有。
秦蘅,他回來了,你知道嗎?
他說他愛我,他為了我打架受傷,他變得好脆弱,你知道嗎?
我裝模作樣不在乎,我冷漠我殘忍,可是我心都在流血,我快瘋了,你知道嗎?
“沒有什麼。”
他們當初本就不是因為愛結婚,只是覺得合適。覺得可以不被對方牽絆,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她知道他有過去,可是不會插手,甚至不在乎他的未來。他自然瞭解她更多,也沒有心思在乎她。
秦蘅。就好像範毓是她的紅玫瑰,秦蘅也曾經是她的白月光,現在成了她抹不去,剜了又太痛的硃砂痣。他是她的全部啊!
“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再追問。”
他只是遺憾,“我以為我們之間比普通夫妻來得更透明。”
“蘇弦意,我的求而不得,好像回來了,你呢?”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猜錯,他們果然又同步了。從開始的反常,她就猜對了。雖然他們只是為了結婚而結婚,可是蘇弦意從來認真恪守一個做丈夫的本分,雖然因為逢場作戲也有過男女遊戲,卻從來沒有鬧得這麼人人皆知,從來不讓她知道一點。而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