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開了茶莊,還有幾家連鎖的酒樓,衣坊。茶莊“落木”,酒樓“陌生人”,衣坊“香肩”,名字取自於落木生香。而這落木生香起源於,江湖上神秘的殺手組織,叫火凰宮,裡面四大壇主就是落,木,生,香;當然這宮主就是陳翎了。
陌生人酒樓憑藉著陳翎傳授的燒烤,火鍋吃法而聞名,生壇主為掌櫃;香肩衣坊靠著陳翎畫的別出心裁的衣服樣式而拔得頭籌,香壇主為坊主;茶莊由落來經營;木則是潛伏在陳翎身邊,保護她。這些事,陳翎對劉榮毫無隱瞞,因為她知道劉榮很喜歡經商,也很有天賦,一教就會。
“我也正有此意。‘落木生香’裡都是我的親信,絕對不會有背叛的人,所以一定會藏得住表哥的。只要躲過了這次的選妃,就可以平安歸來。再隨便找個理由,說是被刺殺,逃到了迷林,所以沒有立刻趕回。這樣舅舅不會怪罪,你母妃也無可奈何。”
“好,那今晚我就以出宮去軍營查剋扣軍餉之事的名義,讓你屬下假扮成殺手刺殺我,讓我逃走,如何?”
“表哥想的不錯,那就這樣做吧。”陳翎思慮了一番,覺得還是有九成把握的。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冷漠的聲音,透著冬日清晨的寒意:“皇兄和表姐好雅興啊。不知這局是誰勝誰負,還是無心下棋了?”
是他,劉徹。
劉徹穿著銀色的錦衣,胸前是一隻墨色的雄鷹,展翅飛翔。他勾著冷冷的笑,漸漸走近,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他停在了石桌旁,瞥了一眼棋局,然後冷冷地掃了一眼劉榮,視線最後停在了陳翎臉上。
陳翎無視他的目光,繼續把玩著手中的白子,看似認真思慮過後,才落在了棋盤之上。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劉徹一眼,她不想,也沒必要。既然決定了沒有瓜葛,那麼就沒必要再有什麼牽扯吧,只要讓他登帝,一切回到歷史的軌道。他依舊是獨當一面,君臨天下的漢武帝,而我,就讓我消失在史冊中,做一個平凡的人。
“皇弟來了呀,不知皇弟是要往哪裡去?”劉宏雖然和劉徹是爭奪帝位的敵手,可是劉宏卻從來沒有把這個弟弟當做眼中釘,畢竟他也沒興趣當皇帝。只是這弟弟卻似乎對自己不怎麼友善,尤其是在自己和翎兒在一起的時候。。。。。。
“弟弟只不過是來賞花,這一院子的迎春花開的這麼好,皇兄和表姐不會是吝嗇春色吧。”劉徹明明是勾著淺淺的笑容,可眼色裡卻是凌厲,不知道他在說的究竟是花,還是天下。
“怎會,弟弟也一起就是了。”劉榮指了指身側的石凳,笑著示意他坐下。
劉徹也沒有推辭,就這麼坐了下來。陳翎腹議,還真當是厚顏無恥,叫你坐下來就坐下來嗎,不知道這是客套話嗎!陳翎瞪了一眼劉榮,都怪劉榮多嘴,讓這個燙手山芋留下來了。劉榮無辜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這麼不客氣啊。
劉徹看著他們兩眼神的互動,不動聲色,拿起旁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點也不拘謹。短暫的寂靜有些尷尬,劉徹品著酒,陳翎喝著茶。劉榮看劉徹和陳翎都沒有意思開口,好吧,還是我說話吧,這兩個人都是出了名的淡定,我可受不了這種壓抑。
“嗯。。。。。。那個,翎兒不如奏一曲,別浪費了這麼好的天氣和春色。”劉榮在腦中搜尋了很久,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犧牲一下翎兒了。
陳翎瞪著劉榮,茶杯猛地一摞在石桌上,發出了沉悶響亮的聲音。劉榮裝作沒看見,頭機械式地看向一旁,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看不見。
劉徹看著陳翎的表情很像炸毛卻還隱忍的小貓,心情不由大好,嘴角微微揚起,也接過話題:“皇兄的提議很好,還希望表姐能讓我們一飽耳福。”
好好好,好個屁。這劉徹明明別的時候都和劉榮對著幹,怎麼一到我這裡,就聯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