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舞廳自然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不像酒吧裡那種,至少還有個yín娃dàng婦勾兌的過程,而且還有不少良家。這黑舞廳裡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小姐,或者說好聽點叫舞女。
從坐下來開始就已經先後有幾個女人過來搭訕了,都是被陳耀天他倆拒絕了。不要以為這裡的女人容易上鉤,其實都是要花錢的。陪聊多少錢,陪舞多少錢,基本上都是明碼標價。當然陪聊絕不是單純的聊天,陪舞也絕不是單純的跳舞。看看舞池裡那些幾乎身體都膩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就知道她們是提供的什麼樣的服務了。當然如果願意的話,跳過舞之後再出去開個房什麼的也都是順手的事情。這裡的女人基可以提供全方位的服務的。
這種地方,陳耀天還是頭一次來。至於柳思源,也只不過是知道有這種地方而已。像柳思源他們這種紈絝大少,要真想玩,還不至於墮落到這種地方來。
當放節奏慢的音樂時,燈光也漸漸的暗了下去,直至完全黑暗。這個時候,不必驚慌,因為根本就是故意給來這裡找樂子的男人制造機會的。以黑暗作為掩護,這些來買chūn的男人們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大手遊走在懷裡女人的胸前或者胯下,等到燈光再次漸漸亮起來時,女人們大多都是衣服不整了。
來這裡玩的男人,大多是有點小錢的普通人,又好面子又貪便宜,所以才會來這種地方。由於這裡的光線始終都很暗,尤其是燈光黑下去的那一會兒,非常適合賊娃子下手。雖然不少人在這裡丟過錢,但是被美sè刺激著,還是會忍不住自己來以及介紹人來。而黑舞廳老闆也有打擊盜竊以保住生意的行為,一般能開這種舞廳的都是有黑道關係或者乾脆本身就是黑道大哥,只是小偷這個職業從來就是“野火燒不盡chūn風吹又生”的存在,永遠不可能絕跡的。
“看到那個了嗎?”陳耀天忽然碰了下柳思源的肩頭,柳思源順著陳耀天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在摟著一個女人在舞池裡跳舞。他的手正在摸著別人的大腿,只不過不是他懷裡的女人的,而是相鄰另外一個男人的。摸著摸著就到褲兜裡去了,那手指動作輕盈的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堪稱是藝術家了。
“嗯。”柳思源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道:“我認識他!”
“你認識?”陳耀天一怔,不是吧?社交面這麼廣?
“不是那個意思……”柳思源看陳耀天好像誤會什麼了,趕緊解釋道:“這些厲害的小偷其實都在公安局有備案的,咱們燕海最有名的三隻手一共有五魁手,綽號分別是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算是小偷這個行業裡咱們燕海最牛bī的。這個人,就是無名指!”
“無名指?這是按照什麼來分的?”陳耀天好奇的問道。柳思源有家傳淵源,他老爸就是公安局長,以前又是幹過刑警隊長,對燕海道上的事情可以說是如數家珍,柳思源會知道詳細倒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按照特徵啊,拇指是最大的,整個燕海的小偷都是特尊重拇指,拇指可以說是他們現在輩分最大的一個了。食指是身手最靈活的一個,專做大活兒。中指最擅長的就是入室盜竊,開門撬鎖都是絕活兒。小指雖然厲害卻盡做小活兒,盜竊在咱燕海的立案標準是一千塊,這小子每次都把金額控制在一千塊以內,本事大膽子小就是他了。無名指屬於這裡面最破壞原則的一個,他毫無禁忌,街上盜竊被人發現直接就能發展成搶劫,入室盜竊要是家裡就一個女人他還會順手強jiān,而且大活兒也做,小活兒也做。這才剛放出來的呢,前兩年把他抓進去的時候,我爸在我面前沒少嘮叨這小子的事兒。”柳思源說著,很顯然他了解的已經超出了陳耀天的期待,堪稱詳細。
“好,我剛剛注意到他是坐在那裡的。”陳耀天說著指了指一張空著的小桌子,桌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