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障礙,我以為我能保護好了,可沒想到最後受傷最多的也是你,一輩子不過六七十年,我們十八歲識相,我自認為我愛了你二十年,可是我卻把你愛成了這樣。是,你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我想了一萬個理由,我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勸你回來的理由。”說著,金鐘吸了吸鼻子,伸手抓著我的手,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譚曉菲,我是金鐘,我認識你那年,你十七歲,你紮了個馬尾,穿著碎花襯衣揹著白色的包來上課,我總能找到位置坐在你後面,那樣只要我一抬頭,我就能看到你……”
聽到這裡,我更加生氣,哪壺不開提哪壺,二十年前的事情,他居然還都記著!
我猛地撒開了他的手,“你要說的就是這個?這些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沒其他說的,你就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