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吃了!
那兩個心安理得的吃著別人水晶葡萄的人,不正是水映月和雲清逸還會有誰?
待眾人離開,天墨先對雲清逸點了個頭,然後轉向水映月時,立馬換上一張痞痞的笑臉。“月丫頭,你又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因為捨不得我,所以回來陪我啊?”邊問邊快速的搶了顆葡萄放到嘴裡。
水映月白了他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回答:“NO。1,我若沒回來,現在能站在你面前嗎?NO。2,三天前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NO。3,我不介意你現場來一段《孔雀東南飛》,雖然你這隻孔雀有點老。”
天墨雙手捂胸,做痛心狀,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虧我這一年來日日想著你,夜夜念著你,誰知,你居然拐著彎罵我自做多情,真是讓人傷心又寒心啊!”說完,垂下眼瞼看著地面,一副“傷心不願被人知”的樣子。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的嘴角因要努力忍住笑而不停的抽搐著。
水映月本想以唇相譏,但見他的傷心樣,內心馬上被愧疚與不忍漲得鼓鼓的。哎~要怪就怪她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於是,她拉住他的手,輕聲說道:“天墨,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其實這一年裡,我是十分挺想念大家的,當然,包括你!這不,剛回來就趕著來看你了唄!”
被拉著的男子終於忍不住露出了詭計得成的笑容,可是他依然看著地面,用著悲慼的聲音說:“我不相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水映月極力想填補他因受傷而殘缺心靈。
“給個的擁抱!”聲音是悲慼中帶著期望!
擁抱?那還不簡單?
於是她張開雙臂,想給傷心欲絕的人兒來個大大的擁抱。
嘿嘿~目的達成!天墨忙抬起頭,張開雙臂,想快速擁佳人入懷,卻發現面前不知何時已擋著一隻通體碧玉的笛子,而佳人的後領早被一隻修長的手拎住,動彈不得。笛子與手的主人正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眼神深不可測。
他只好放下手臂,摸摸鼻子,神情有些複雜。水映月則奇怪的看了一眼拎著她衣領的男子,怎麼?欺負她個矮,還是拎她的衣領拎上癮了?
“咳~”天墨打破尷尬,“我想月丫頭來找我不只是單單看我這麼簡單吧?”
“你真聰明!一猜就對!”水映月毫不吝嗇的誇獎著,既然“身體上”不能給他安慰,那就在精神上安慰安慰吧。
天墨走到主座坐下來,微笑著問:“有什麼事情嗎?”他知道,這丫頭討厭皇宮討厭得緊,若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絕不會輕易來的。
水映月從懷中掏出一副畫,然後在他面前展開,認真的說道:“我想請你幫忙找下畫中的人!”
天墨看著那副畫先是一驚,接著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咳~月丫頭,你覺得就憑一副‘抽象畫’就能輕易找到畫中之人嗎?”
“抽象畫?”水映月提高聲音,“這叫‘漫畫’懂不懂?‘漫畫’!真是老古董!還有,我畫成這樣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然我早就讓花妖畫了。當然,我並不是說我的畫功差,而是畫風有所不同罷了!”
天墨忍住笑,“什麼道理?”
“我想讓你在全國各地都貼上這副畫,畫中的人看到畫後自然會和我聯絡。”看到天墨一臉的不解,她繼續說道:“你想啊,既然全國各地都貼著,那表示這個人‘分量’很重,很可能會成為不法之徒的目標,那她豈不是很危險?所以我才用我和她兩人才看得懂的畫,這樣,她既知道我在找她,又不會陷入莫名的險境中,豈不是兩全其美?”
天墨點了點頭,“的確兩全齊美!那我馬上吩咐下去,叫各地方官員照著你的畫臨上幾百份,四處貼上!”
“對了,叫他們把這些字寫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