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玄元島答覆教主你。”劉寶鑫想了想道。
吳巖點了點頭,道:“對了,寶鑫,你在血崖島上,可有什麼其他發現沒有?”
劉寶鑫沉吟著,面上露出回憶表情,片刻後,道:“小弟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血崖島上,似乎除了邪厲一人之外,並無其他元嬰期修士。而且,就是結丹期修士,似乎也只有兩三人而已,根本不似傳言那般。小弟以特殊手段,探過那島上普通修士的口風,聽他話中之意,似乎血疾根本就沒有去過血崖島。一切不過都只是邪厲放出的風聲謠傳而已。”
吳巖皺了皺眉,把目光轉向了天運算元,卻見天運算元取出了一枚金簡,遞給了他,道:“教主,小弟在玄潭島上,倒是見到一些可疑之處。屬下隱隱察覺,島上還有兩股可怕的氣息潛伏,那氣息之強,令小弟相當心悸,想來那兩股潛伏的氣息,應該就是那須彌子和釋覺了。這枚金簡,乃是破陣子在接待小弟的大殿內,當著小弟的面把回信內容篆刻進去的。”
吳巖伸手把此金簡攝入手中,打出一道法訣在那金簡之上。
眨眼間,便見那金堅上有道道金色光芒放射而出,數行金色符文隨之由道道金光凝聚而成。
“教主之意,小僧已然明瞭。玄元島北千里,有一方圓百里荒島,三日後,小僧必會在此島恭候教主大駕。”
這數行金色符文,漂浮在空中,在吳巖方才打入的那道法訣後,一直顯化在那裡,即便金簡之內的法力雖已耗盡,但那文字卻依舊靜靜的漂浮在那裡,並未散去,甚是奇異。
吳巖面露異色的看著這數行金色符文,忽地開口向天運算元問道:“子彥,你是說,那破陣子是當著你的面篆刻的這金簡秘符?你當時察覺有可怕的氣息潛伏在玄潭島上,可是在破陣子接待你的那大殿內感應到的?”
“是的。”天運算元點頭道,想了想,天運算元又補充道:“小弟當時的感覺,非常奇異,就好像,那其中一個可怕的氣息,就藏在小弟身前丈許之處一般。當時小弟已暗暗把那替身血符捏在了手中,準備見事不對,隨時祭出。不過,最終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小弟也就沒有貿然祭出血符了。”
吳巖皺眉想了想,忽地,一翻掌,取出了一面小小旗幡,並隨手把那旗幡往大殿上空祭出。剎那間,那旗幡頓時漲大至十丈大小,巨大的旗幡面,遮在吳巖頭頂上方,使得其四周十丈範圍之內,頓時變得昏暗如夜。
天運算元和劉寶鑫二人同時一愣,不知吳巖要幹什麼,均一臉詫異的向他看去。
便在這時,吳巖的眉心忽然噴出一道幽光,剎那間,在其頭頂三尺之處,一尊尺許高的漆黑冥尊嬰孩顯露而出。
兩人這還是首次見到吳巖的夜遊陰神,頓時又驚又喜的向那冥尊嬰孩仔細打量過去。
吳巖的心神似乎並不在兩人身上,因此對兩人表情,也並不在意。
就見,那冥尊嬰孩出現之後,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接著虛指一點之下,一道恐怖的氣息波動,冥冥中,由那嬰孩的手指間遁出,沒入了那依舊漂浮在吳巖面前不遠處的金簡之上。
原本由金簡之中遁出的那數行金色符文,在這冥尊嬰孩打出神力沒入金簡之內後,開始發生起驚人的變化來。
那金色的符文,在這剎那間,色澤由純金之色轉為幽藍之色,那符文的文字,也開始扭曲變化起來,片刻後,數行與先前那金色符文完全不同的文字顯露而出。
“三日後,須彌子會破空遁入教主洞府,盜取教主的靈寵。教主若能滅殺須彌子,則教主提議小僧當允。”
這行幽藍之色的符文,顯化不足片刻,一道陰風忽然從金簡之內吹出,剎那間把那些幽藍的文字吹的紛紛潰散而滅,消失不見,那金簡也隨之啪的碎裂成為齏粉,飄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