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飛身而起,不斷向著須彌宗的第一重護山大陣撒下無數的陣旗。
隨著他手中陣旗不斷撒下,片刻不到的時間,便聽到一聲極其響亮的破裂聲傳出,原本護在須彌山腳下的金色護陣光幕,被攻破了!
這二十餘名修士,以那玄鴉子為首,同時駕起遁光,向須彌宗的第二重護山大陣飛遁而去。這一途中,有那須彌宗的羅漢修士不忿,飛遁起來想要阻止這二十餘人,但這二十餘人太厲害了,法寶光芒隨便閃爍之間,便把飛起來阻止的須彌宗弟子斬殺,屍體更是化作漫天血霧灑落而下,那場面慘烈壯觀的程度,令人難以直視。
二十餘道遁光很快便抵達了半山腰上,第二重禁制光幕外緣。十餘道人影一閃之下,從那光幕中遁了出來,遁光斂去,露出了裡面出來阻止的須彌宗修士。
這十餘道人影,自然便是須彌宗的羅漢修士和其宗主帝釋空。帝釋空此時面色陰沉的盯著對面二十幾人,雙目在望向吳巖的時候,更是露出了難掩的殺機。
“吳巖!想不到你還真有膽子來攻打我須彌宗!本座今日便要以你的血和元神來祭奠本座那慘死的孩兒!”帝釋空冷冷向吳巖喝道。
沒有人注意到,帝釋空在朝吳巖冷喝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始終在關注著站在吳巖身側的玄鴉子。
吳巖根本懶得理會帝釋空,轉臉對一旁的鬼無藏道:“鬼城主,此人就交給你了,我要護著玄師兄趕緊去破了第二重護山大陣。”
鬼無藏陰冷的點了點頭,道:“好。吳教主,你們速度要快點,距離辰時還有不足半個時辰的時間,切莫壞了諦聽大人的大事!”
吳巖點了點頭,向玄鴉子使了個眼色。當即,吳巖護著玄鴉子,向第二重護山大陣的陣眼處飛遁而去。其餘元嬰修士,則跟隨在鬼無藏身後,跟帝釋空對峙起來。
眼看吳巖竟然如此藐視自己,甚至連看也不看自己,直接便把自己丟給了鬼無藏來對付,帝釋空大怒,向身後眾人一揮手,那十幾名羅漢修士頓時祭出各自法寶,向鬼無藏衝了過去。
帝釋空則冷笑一聲,化作一道遁光,向吳巖和玄鴉子追了過去。鬼無藏既然已經應下了吳巖要對付此人,哪裡會容他輕易離開,頓時祭出了一個磨盤大小的漆黑鬼頭,向帝釋空追著撲殺了過去。
鬼無藏身後的元嬰修士,也同時祭出了各自法寶,向須彌宗的羅漢修士衝了過去。雙方人馬,當即在第二重護山大陣光幕之外的虛空上,慘烈的廝殺了起來。
雙方都是毫無廢話,一見面就祭出最強的神通和法寶,務要第一時間把對手斬殺!
轟!
一聲巨響從空中傳來,陣陣恐怖的法力波動從鬼無藏的那磨盤大鬼頭上爆發而出,向四方盪漾而開,這法力波動,震得不少元嬰修士立足不穩,大駭的向那鬼頭看去。
卻見,一柄十餘丈大小的血色巨刀,出現在了空中,此刻正釘在了那鬼頭上。方才的法力撞擊,便是這突然出現的血刀和那鬼頭碰撞所發出的。
而那血刀的刀尖,隱然已經插入了鬼頭頂門之中,看情形似乎要把此鬼頭一斬而開。
邪無慾的身影,也在下一刻出現在了鬼無藏不遠處。只聽他哈哈大笑道:“帝釋空,這老鬼就交給本座了,你快去阻止玄鴉子破陣!”
鬼無藏臉色陰沉無比的看著空中的邪無慾和他那柄巨大的血刀,冷聲道:“邪無慾,都說你骨頭很硬,被那帝佛老祖囚禁,生不如死,也沒有屈服。嘿嘿,哪想到,外間傳言卻是虛的,你竟然不過是個軟骨頭而已,竟已在帝佛老祖淫威下屈服,投靠了須彌宗!哼,憑你們這些人,今日阻擋不了我們的,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邪無慾大笑道:“老鬼,你我鬥了幾百年,一直未分勝負,你罵的痛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