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修羅門知道了,那可不是玩的!”
趙恨地抬起另一隻手,拭了拭淚水,道:“大舅,甥兒要永遠跟您在一起,不再回修羅門了!”
天昊道長先是一喜,接著又是一驚,急急問道:“你可是在修羅門犯了什麼戒律,畏罪私自逃了出來?”
趙恨地搖搖頭道:“甥兒是不願再在修羅門過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迷途知返,自動來投大舅的。”
他接著把今天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不過,他知道白銀鳳的身份,目的不宜洩漏,所以,只說成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少女。
天昊道長大感安慰。
這才望向李金貴,道:“小兄弟你不是朱二掌門的高足麼?”
李金貴欠身答道:“晚輩正是。”
天昊道長打個稽首道:“小兄弟,貧道真不知要怎樣感激你才好,還沒請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李金貴道:“晚輩叫張玉富。”
天昊道長再問道:“那位姑娘又是誰呢?”
李金貴道:“是晚輩在路上遇到的,只知她姓黃,也弄不清她的身份來歷?”
天吳道長頗有打破沙鍋問(紋)到底的意味,又問道:“小兄弟和那位黃姑娘到鐵筆峰做什麼?”
李金貴見對方一邊問,他就一邊編,答道:“只因上次隨家師和老道長等人到過鐵筆峰,覺得那裡很好玩,閒著沒事,所以才再去看看。”
天昊道長頓了一頓,道:“那位羊婆婆和柳公子又是做什麼的?他們為什麼要幫著小兄弟打退修羅門的兩位令主?”
李金貴道:“晚輩也不清楚,也許他們認識家師,所以才拔刀相助。”
天昊道長兩眼轉了幾轉,道:“令師今天為什麼不曾一起去?”
李金貴神色一凝,道:“家師已經失蹤了好幾天,晚輩就是因為尋找家師,才到了鐵筆峰的,因為家師曾說過要到鐵筆峰山區裡採藥。”
天昊道長吃了一驚,道:“朱二掌門居然失蹤了,是否修羅門乾的?”
他轉頭望向玄月道:“告訴你大師兄、二師兄,這位張小兄弟仗義促成我和恨地甥舅相聚,我對他十分感澈,你們三位觀主要設法打探朱二掌門的下落才對!”
李金貴肯將朱雲失蹤之事據實相告,目的就是想獲得玄妙觀的協助,果然如願以償。
玄月連忙躬身答道:“弟子待會兒就轉知大師兄和二師兄!”
天昊道長臉色也開始疑重,默了一默道:“玄月,採礦的行動,必須加緊進行了,修羅門的林煌和鄭君武到鐵筆峰去,必是與採礦有關,咱們必須在他們前面。”
玄月苦笑著道:“太師伯可能還不清楚,那位東瀛山本大力先生上次到城裡取什麼測地儀器,到現在還沒回來。”
天昊道長啊了一聲道:“有這種事?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有沒有派人到城裡那家客棧看看?”
玄月道:“大師兄早派人去過了,而且也找到那家客棧,據掌櫃的說,山本大力先生和他的兩個手下已經離開了那家客棧。”
天昊道長蹙起兩道白眉道:“這事褚仙翁和藍總峒主知不知道?”
玄月道:“大師兄已經告訴他們了。”
天昊道長長長吁口氣,道:“這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山本先生偷偷去測出地下到處有火眼,知道無法開採,所以才不辭而別返回了東瀛……”
玄月打斷天昊道長未完之言,道:“就是不能開採,他也應詼回來通知一聲,怎會不辭而別?”
天昊道長冷笑道:“東瀛人最是陰險狡詐,他擔心咱們扣留下他的儀器,哪能不暗暗逃走。”
玄月點點頭道:“太師伯說得有理,第二個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