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愚蠢和悲哀的證據。當初他那麼單純得像個白痴,竟天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話。對方明明是個人渣,又怎麼能對他期望什麼。眼睛發酸,臭女人幹嘛要離家出走還要在這裡和他偶遇?
一對難姐難弟已經無心研究什麼古玩,哥倆好的一頭扎進酒吧。蘇闐其實是被徐安迪硬拉進去的。徐安迪喝了酒,肚子裡更是有千言萬語的苦水。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擦在蘇闐身上,她覺得對方為什麼從來都不為自己考慮一下,只是希望她呆在他的身邊,這樣束縛她,要他怎麼實現自己的夢想。
耳邊聽著徐安迪絮絮叨叨的哭訴,蘇闐自己也不知喝了幾杯,嘴角的苦澀越來越深。他從前是多麼想呆在那個人的身邊,即使讓他做個小混混他也甘願。他沒有夢想,那個人的夢想就是他的夢想。他不需要快樂,那個人快樂就是他的快樂。就算這麼卑微,都無法得到他的心。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快不快樂跟他無關,他實現什麼夢想也與他無關。
他恨他,恨他把自己變得這麼可憐,這麼可悲。
現在只有一點與他有關,他的不幸和他有關。他要讓他不幸!今後的他所有的不幸都會由他一手造成。酒杯被他死死捏緊,像是恨不得把他捏碎。
徐安迪忽然又來了興致,“你說他是不是不愛我了?都不來找我。臭男人。他就不怕我遇到壞人嗎?小鬼,靠近點。咱倆拍張照,氣死那些沒良心的傢伙。”她的烈焰紅唇很快印上蘇闐的額頭,閃光燈一亮,Pola機立刻出了照片。照片給蘇闐的臉來了個特寫,而徐安迪的表情更像是被□的。實際卻剛好相反。
“手機拿來,我要發給他。”
“拿你自己的。”
“我自己拍自己,豈不是太明顯了?”
蘇闐氣死很想說,大小姐你現在也很明顯。可他沒說,乖乖的把手機遞給了她,“他想找人自己會找。你這樣只會暴露你愛他,笨蛋。”
“可是他不來找我,我會心慌。”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呢?”
“那你呢,為什麼不回去?”
“你和我不同。”蘇闐唇瓣動了動,不想說那兩個字,可看著徐安迪好奇的嘴臉,他硬了頭皮,嘴角的嘲諷更深,“拋棄,我是被他拋棄了。所以回去了,沒有我的位置。他不會等我。”
“可我覺得魏長暮不是這種人。你是不是搞錯了?”徐安迪皺著眉,似乎在替蘇闐擔心。
“我很確定。我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好了,別再談我的事。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兒?”
徐安迪腳步虛浮得站起來,“我還能喝。”然後一個趔趄重重跌落回了沙發,手指間的照片滑落下來。蘇闐把她扶起,徹底無語得送她上了計程車。
他們走後不久,酒吧忽然被清場。一群穿黑衣的男子魚貫而入迎接某個大人物。也有人在暗地裡議論紛紛。聽說南崎和末世皇朝的會面,這次會面非常重要,兩個幫派要麼你死我活要麼強強聯合。結局在今一議。
璽耳很早就到了,他以為魏長暮會像外界傳得那樣憔悴不堪,本來他還帶著看好戲的心思去欣賞他的慘淡。可惜魏長暮跟往常沒什麼兩樣,還是那麼精幹清爽。一點都不像痛失愛人的樣子。
“看來你沒那麼傷心。”
魏長暮斯文的掀起嘴角,“我為什麼要傷心?”
“咦?你喜歡的那個小孩不是死了嗎?”璽耳幸災樂禍得等著看好戲。
魏長暮沒有露出絲毫的傷感,而是揚起眉毛,對身邊的億萬說備好車準備走,然後又散漫的口氣對璽耳說,“不用談了。我不想和你合作。”
璽耳大驚失色,他不敢相信魏長暮做了什麼,“你不是已經答應了?你知道外國那幫傢伙對我們早就虎視眈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