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提著的名貴包包落地: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樓下,蕭祈重新躺回了沙發裡,對樓上的事不聞不問,拿著酒瓶子繼續品嚐,就當發瘋好了,他們說得對,這只不過是個妓女而已,一個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沒必要對她太好,就算真對她好,她也不會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覆水難收,後悔也沒用,要做就得做得徹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離開的想法,他還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這種痛覺。
蕭茹雲,你怪不得,本來好好的,你卻不識好歹,非要來逼我,你真當你是什麼香餑餑?可笑,他不知道她為何還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對你好你不要,那就繼續活在你編制的痛苦裡吧。
蕭瀟上前剛要問候,可一想到這些年,哥哥因為她連家都不要,很是氣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腦袋:蕭茹雲,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茹雲沒有說話,還是那麼淡淡的看著並未開啟的電視機,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擔。
啪!
在那紅腫的臉頰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著無視她的女人咆哮道:蕭茹雲,你少給我裝死,我警告你,識相的就乖乖聽我哥的話,否則要你好看!
閃開!蕭母拉開女兒,揪起茹雲的頭髮,露出了最為兇惡的嘴臉,逼迫著對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爛你這張嘴了,不想結婚?你有什麼臉來說這種話?你算個什麼東西?真懷疑,你害臊嗎?你媽是怎麼教育你的?當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無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兒,能有你的今天嗎?還秘書執行長,你真以為自己有這麼本事?他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倒好,那西門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個月,你真不覺得丟人嗎?
這下子,茹雲知道為什麼蕭祈那麼瘋狂了,真的眾人皆知了,都以為她和西門浩睡了一個月,可她解釋過了,他不信,或許除了知情者,都不會信吧?切身體會著頭髮一根一根的脫離腦殼,加上臉頰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淚再次順著眼角滾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覺這個東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體,卻得不到人們的憐惜,當初西門浩的殘忍歷歷在目,本以為終於找到了一個會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錯了,蕭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這裡,都會變樣,因為上天註定她是個不配擁有異性珍惜的不詳人。
當初為什麼要想著結婚呢?要想著找個依靠呢?突然羨慕起谷蘭了,為何不選擇一個人過下去呢?現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好想爸爸媽媽,爸爸再貪,可對她,真的很疼愛,長大後,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得到人們的認同,冷嘲熱諷也不覺得刺耳了,真的會麻木呢,妓女怎麼了?靠雙手賺錢,比去偷去搶好吧?每天喝個半死,她們還當她很樂意一樣。
沒有一個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個生活在富饒家庭裡的千金小姐,現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會很心痛吧?因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兒落都了這種下場,媽媽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訴他們,用不著難過,她從來沒有怪過他們。
蕭母喊了半天,都不見有回答,該死的,居然還敢藐視她的存在,一把將人給扯下床,順帶踹上一腳:打你都會髒了我的手,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下賤的女人,還真以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當寶貝?呸,只不過是尋你開心罷了,蕭茹雲,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就這樣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兒結婚,聽話一點,說不定往後進了門,大夥還會對你好點,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雲乾脆就這麼趴伏在地上不再動作,咬牙忍住劇烈疼痛,